娄晓娥点了点头。
这边秦淮茹看着远处你来我往相谈甚欢的厂长和娄晓娥,这心里的滋味儿也说不上是酸是甜。想当年在四合院的时候,自己的名声多好,远远凌驾于娄晓娥这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之上,自己虽然是个寡妇,但东旭的名声也要好过于活着的许大茂,虽然这里面有些水分。
可现在呢,也没有资本家这一说了,反而是鼓励人当资本家,这上哪儿说理去,娄晓娥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能跟厂长平起平坐,自己却还是只能在车间下苦力,真是不公平啊。
交谈之中,娄晓娥也看见了远处正在工作的秦淮茹,心里也不由得感慨万千,差不多的年龄,一个是风韵犹存,比同龄人年轻好几岁,一个却是渐生老态,比同龄人老了好几岁,一增一减,这就导致秦淮茹和自己完全像是两个年龄段的人了。
同时娄晓娥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冷笑,秦淮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以前忙着算计何雨柱,心里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好像何雨柱欠她的一般,但凡有点感恩之心,现在就绝不会是这种地步,凭何雨柱的地位,哪怕只是口头上说句话,秦淮茹照样能飞上枝头,吃喝不愁,可现在,悔之晚矣。
“娄老板,你认识那个工人?”刘厂长正说着,看见娄晓娥愣住了,顺着娄晓娥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秦淮茹,便开口问了一句。
“嗯。”娄晓娥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我们以前住一个四合院。”
“既然跟娄老板是邻居,那不如……”
“不用。”娄晓娥打断了刘厂长的话,“虽然是住在一个四合院,但我跟她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哪去,仅仅只是比较熟悉而已。”
娄晓娥的话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的事儿我管不着,爱怎么着那都是你的事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言了。”刘厂长知情识趣,没有再表露出提拔秦淮茹的意思,“听娄老板的意思,现在已经早就搬出来了?”
“应该说十几年前就已经跟四合院没有关系了。”
仅仅只是过了一遍脑子,刘厂长就已经明白了娄晓娥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娄老板,问到您的痛处了。”
“没事儿。”娄晓娥摇了摇头,“这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话虽如此,但经历就是经历,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失,只是会慢慢淡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