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别提这心里有多窝火了,说起话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这个大儿子留。
“什么意思?”一头雾水的闫阜贵放下手里的笔,抬头问了一句。
“我是说不出口,你问你的好儿子吧。”三大妈往床上一坐,便不再多话。
“老大,什么情况?”闫阜贵问道。
“我也是一时糊涂。”闫解成尴尬的说着刚才发生的情况,“本来我是想着找傻柱商量一下房子的事儿,反正他也不在院里住了,不如就先让我住着,我还能给他打扫打扫卫生,帮帮忙什么的,一举两得的事儿,可何雨水直接就给拦下了,给我弄了一个没脸,我一个没忍住……”
闫解成说到这,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闫阜贵的脸上浮现出的表情跟三大妈如出一辙,几乎没什么分别。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家里开会说过多少次了,别去招惹何雨柱,别去招惹何雨柱,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闫阜贵气的手都开始抖了。
“我也不想惹他啊,这不都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闫解成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了,但嘴上依旧不服软。
“你就嘴硬吧,这话你别跟我和你妈说,等傻柱回来,你去跟傻柱解释,看他信不信。”看见儿子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闫阜贵也不想再多说些废话了,深呼吸了一下,拿起自己的笔继续开始写字。
“别啊,爸,你不能眼看着不管啊,要是他傻柱一时兴起,给我打个断胳膊瘸腿的,我还怎么给你养老啊,解放不在,你指望解旷?可能吗?”闫阜贵事不关己的表情让闫解成着急了起来。
“我怎么帮你?他傻柱什么脾气你不知道?真发起火来不得连我也打着啊。”闫阜贵急声说道。
“那您不能眼看着不管啊,总得给帮忙想想办法吧。”
“是啊,老闫,要不你想想办法帮一下老大吧。”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三大妈还是忍不住给闫解成求了个情。
“唉……”闫阜贵叹了口气,“这院里能跟傻柱说上话的一个巴掌能数好几遍,你说我能找谁?后院只剩下二大妈一个人了,中院的棒梗?还是咱对门的白寡妇?至于其他人,更是跟傻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又怎么能说上话呢?”
“那不还有老易吗?一大爷多少还能说几句话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充其量也就只是个误会,让一大爷帮忙说几句话应该有用。”三大妈把希望寄托在易中海的身上,希望能解决这件事情。
“老易?”闫阜贵摇了摇头,“够呛,他现在跟一大妈只顾着在外面捡废品,院里的事情是一概不管,除非赶上在院里,还能说句话应付一下,不然,难啊……”
“你个死老头子,不会去试试啊,这次也不能完全怪解成……”
“等等……”闫阜贵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叫停了三大妈,接着询问了闫解成一句,“你为什么要去傻柱那住?你在前面住的不是好好的吗?”
“好个屁。”一提起这件事儿,闫解成这心里就开始往外冒火,“我找大师问过了,之所以我到现在一事无成,全都是因为我住的这个地方风水不好,本来我适合住在一个坐北朝南的地方,可一直住在那么一个坐南朝北的房间,怎么可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