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场景,何雨柱拿起筷子品尝着刚出锅的饭菜,似乎饭菜的味道因此也好了几分。
“何老板,一个人吃饭啊,我陪你吧?”天天在何家饭庄转的关佩兰今天可算是逮到何雨柱了。
“滚开……”难得的好心情被人给毁了,何雨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语气。
“何老板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听饭庄的员工说何老板生病了,我担心了好几天,这心口疼的啊……”关佩兰特意捂了一下胸口,脸上还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
“来……”何雨柱朝着饭庄的两个方向挥了一下手。
“老板……”两位保安走到了何雨柱跟前。
“这位同志病了,而且病的不轻,送她去见大夫,送出大门让她自己去就行了……”
“是,老板。”保安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为了避免影响其他人用餐,便转头跟关佩兰轻声说了句,“同志,请吧别逼我动粗。”
“我不走。”关佩兰直接抓住了两个桌角,“何老板,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
“没错。”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你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让人喜欢?滚吧……”
何雨柱刚好,不愿意大发脾气,所以说完就离开了。关佩兰则是愣住了,不懂礼义廉耻?何雨柱竟然用这句话来说自己?之前不是对自己有感觉吗?怎么现在?关佩兰不解,也没等保安动手,一个人就走出了饭庄。
今天的关佩兰备受打击,回到四合院以后嚎啕大哭了一场,其声音整个四合院都能听得见。
“这谁啊,大白天鬼哭狼嚎的。”前院的闫阜贵听见这响彻四合院的声音,烦躁的骂了一句。
“听声好像是佩兰儿。”三大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心里大概有了数。
“棒梗不是去上班了吗?佩兰这是怎么了?要不你去看一下,好歹跟你沾亲带故的,咱也收了人家的钱,别事儿成了就撒手不管了。”
“老闫,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三大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唉……”闫阜贵叹了口气,“解放解成全指不上了,解旷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解睇是闺女,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现在要是不跟院里的人搞好关系,以后咱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怎么求人家帮忙?”
说到底,闫阜贵无论做什么心里都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向来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不会随便就变的。
“也是……”提到这,三大妈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行,我去看看……”
三大妈出了门去了棒梗那。
“佩兰儿,佩兰儿……”三大妈敲了几下门。
房间里的哭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关佩兰打开了门,被泪水冲洗过的脸庞早已不成样子,状若女鬼的模样着实吓了三大妈一跳,还差点没认出来。
“佩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