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栀想了下，说：“算了，不用问。”

寒崽：【其实等你男朋友谢暮寒开机的时候，他能够查收到我们的对话记录。】

曲轻栀幽幽道：“他现在不是我男朋友了。”

寒崽：【他永远都是你的男朋友。】

曲轻栀有点小感伤，但还是被逗笑了：“你爸给你内置这些程序的时候，他有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寒崽：【并没有。】

曲轻栀笑道：“他果然本质上是一个厚脸皮的人。”

寒崽：【栀栀，你说得对。】

曲轻栀被它哄得很开心：【那就播放一首《你说得对》吧。】

【好的，很乐意为栀栀小仙女服务。】

……

另一边，谢暮寒还在上班。

他收到“寒崽”的通知提醒，知道曲轻栀戴上了耳机。

他抽空看了一眼对话转文字的内容。

“寒崽，叫栀栀放心吃蛋糕。就说，是一个厚脸皮的好心人送给她的。”他发出指令。

【是，遵命。】

谢暮寒重新埋头工作。

曲轻栀不在，他就没有下班的概念，天黑了也不知道走。

公司大厦的灯渐渐熄灭，只剩下他这一层还亮着。

江晚月处理完公事，准备下班的时候发现有员工比她还勤劳。

“十二点了。”

江晚月走到谢暮寒的工作桌旁，敲了敲隔板。

“江总。”谢暮寒抬头，礼貌客气地道，“您还没走。”

“栀栀去帝都了，你知道吧？”江晚月问。

谢暮寒嗯了声。

江晚月有些不解地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今天早上我送栀栀去机场，她闷闷的不说话，好像心情不太好。”

谢暮寒沉默了片刻，回道：“是我的错。”

江晚月轻拍一下他的肩膀，鼓励道：“感情事没有对错，你在工作之余也要多放松。”

她没有说其他，先行离开。

而第二天，谢暮寒就收到了项目组总监的指示——去帝都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