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活动开始,曲轻栀投入于烧烤和狼人杀的快乐中。
一天下来,大伙儿玩得很尽兴。
夜幕低垂,时间渐晚。
曲轻栀简单洗漱完,爬进帐篷,准备睡觉。
她摸手机给谢暮寒发消息道晚安:【你还在忙吗?我睡了哦。】
她还没发出晚安的表情图,有人钻进了她的帐篷。
帐篷里的小夜灯发出橘黄的光泽,照在那人身上,仿佛晕染着金色矜贵的光芒。
他弯身,脱鞋,半跪在她睡袋旁边,嗓音低醇,带着点笑意:“你男朋友说了,晚点要给你看。”
曲轻栀嘴唇做出o的形状,表示惊讶,小声道:“你怎么会来?大晚上,偷偷摸摸的……”
谢暮寒勾唇:“那你声音小点,别吵到隔壁帐篷的人。我明天天不亮就走,还要赶回去处理工作。”
曲轻栀眉梢微挑。
他这话说的……
什么叫她声音小点?
他又不可能做什么。
“我只有一个睡袋。”曲轻栀指了指。
“我不介意和你挤一挤。”谢暮寒自发自觉的脱外衣,鸠占鹊巢。
睡袋本来就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就更显得狭窄。
曲轻栀侧身,抱住他的腰。
她的坏心思忍不住又冒了出来。
大好机会,是不是可以试试——把他治行了?
“别乱动。”谢暮寒低着嗓子,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我没动。”曲轻栀无辜地道,“是睡袋太小。”
她跨腿,缠住他的腰。
谢暮寒背脊一僵,按住她的腿,将她弄下去。
“老实睡觉。我是怕你一个人在野外睡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的女孩贴上来,撅起嘴,亲他。
谢暮寒喉结一滚,忍无可忍,摁住她,在逼仄的空间里翻身,俯低吻她。
无声的吻,却异常激烈。
小夜灯已经熄灭,在全然的漆黑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交错。
帐篷外,虫鸣促织声此起彼伏,野趣横生。
帐篷内,谢暮寒的吻暴烈而凶猛。他赶路而至,原有些疲惫,却在此刻消失殆尽。
“唔……唔……”
曲轻栀没控制住的声音,差点溢出唇中,被谢暮寒及时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