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怂怂地道，“我自己泡会儿，你快点出去。”

“让你说点好听的话，你就是这么交作业的？”谢暮寒轻弹她的鼻尖，“学渣是要被惩罚的。”

他蓦地俯下头来，触碰到她的唇，恶狠狠地吻住。

“唔……别……”曲轻栀求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这么勉强就别说了。”谢暮寒加深这个吻，十分霸道。

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啦响着，浴缸的水位慢慢变高。

曲轻栀想起那次在浴缸里的吻，唔唔呜呜的含糊抗议。

“这次不会。”谢暮寒听懂她的意思，略微退开，凝眸看她一眼，眸光如有暗火燃动，炙烈得烫人。

他一个迈腿，进浴缸里。

“在水里不只是可以吻你。”

……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又好像很短暂。

曲轻栀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感觉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可笑了。

什么他不行？

什么他需要她治愈？

她还陪他去看心理医生，根本就是个讽刺的故事好嘛！

他简直不要太行，要不是她知道剧情，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了。

“你为什么这么会……”曲轻栀累得依偎在他怀里，嘟嘟囔囔，“你老实点，仔细交代平时你都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需要看什么？”谢暮寒反问。

“你告诉我，我就说那三个字给你听。”她枕在他的肩臂上，侧身抱着他，软软地道。

“哪三个字？”

“就是，我爱……”

曲轻栀一顿，差点上当。

她哼哼道，“你套路我，骗我说那三个字。你自己也不说。”

“我不说什么？”谢暮寒抬起另一只没被她枕着的手臂，伸过来摸摸她的脑袋，“想听什么？”

“我不跟你说话了。”曲轻栀抿起小嘴，不吭声了。

谢暮寒侧转过身躯，低头寻到她撅起的唇，轻浅地吻着。

他低哑的嗓音在两人相触的唇间弥漫开来——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