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极狠,一口咬在她唇上,连惊呼的空隙都不给她,悍然霸道。
曲轻栀只能发出唔唔呜呜的含糊抗议。
“再大点音量。”他的唇滑到她耳边,恶劣地道,“测试仪器才能测得更准确。”
“你故意羞辱我……”
曲轻栀话未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口。
比起四年前的猛烈热情,他如今更像是惩罚,深深吻入,不容置疑,不容拒绝。
“羞辱你,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谢暮寒吻着她,嘲讽地道。
比起被她当作替身那么久,这点羞辱算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四年里做过多少次噩梦。
在梦里她承欢于他,却喊着另外那个男人的名字。
“疼……”曲轻栀咝的一声,唇角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疼吗?”谢暮寒的气息抵着她的小嘴,“那就对了。”
他低笑一声,嘲意如黑暗席卷,用力吻住她的唇瓣,生生将她压到墙角。
她此刻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宠物,被他桎梏在角落。
谢暮寒心底那个巨大的空洞,有些许被填补的快感。
他一只手臂撑在墙上,把她圈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腕,慢慢缠绕住她。
曲轻栀被勒了一下,被迫靠近他。
他忽地俯首吻下来,狂风暴雨般,狠厉又狂烈,似要吞没她的呼吸,吞没她的一切。
……
良久。
疾风骤雨的吻终于停止。
谢暮寒的眼尾染上一丝欲念的赤红,他唇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测试仪没发出声音。”
“嗯?”曲轻栀迷蒙地看他。
她的眼神犹有些迷离,嘴唇被他吻得生疼。
“在国外的这几年,他怎么吻你?”谢暮寒指腹抵在她下巴,勾起,冷冷盯着她水雾蒙蒙的眼睛,“比我温柔,比我让你更有感觉?”
“……”曲轻栀抿抿唇角,没说话。
什么破情绪测试仪,一点都不准!
“说话。”谢暮寒捏紧她柔嫩的下巴。
“他是比你……”文弱。
曲轻栀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颈边一阵刺痛!
她疼得惊叫,“谢暮寒!你咬够了没!”
她嘴角都被他亲破了,他又要换地方咬了,是属狼狗的?
“比我什么?”谢暮寒抬起头,黑冷的眼底有恨意,有怒火,还有复杂的痛色。
他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宠物还是不会说话的好。”
他突然松开她,转身走向衣帽间。
片刻后,他折返,封住了她的口。
曲轻栀:“唔……”
还不是他自己要问的?
蓦地,咔嗒一声!
她两只手腕被扣上。
谢暮寒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如果不是他眼角眉梢间还残留着激烈的欲念,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去洗澡。”他带她进浴室。
“唔唔唔唔……”
我自己洗!
曲轻栀一双潋滟的大眼睛睁得圆乎乎的,只差没用眼神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