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曲小姐,肯定就是谢总的未来老婆!
谢总叫他买的女装,就是给这位大美人准备的!
今天谢总开股东大会每隔五分钟就要出来打一次电话,全是为了她!
谢总平时不苟言笑,年纪轻轻一副冰山脸,其实冰山底下藏着燃烧的烈火?
白秘书离开后,曲轻栀等了几分钟,就见谢暮寒推开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走进来。
她站起身,若无其事地道:“开完会啦?我来接你下班。”
谢暮寒今天穿着正装,西装挺阔,身姿挺拔,俊眉朗目,周身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带着令人敬畏的压迫感。
他走向曲轻栀,墨眸幽深,隐隐浮动着一丝怒气。
“股东会开得不顺利?”曲轻栀试探地问。
“曲轻栀。”谢暮寒连名带姓地叫她,嗓音沉冷,裹着压抑的怒火,“你为什么要写遗嘱?”
曲轻栀愣住。
他从哪里听说的?
谢暮寒逼近她一步,居高临下,低头望入她的眼眸,语气又冷又阴郁,“说话。你又准备怎么伤害我?”
曲轻栀心头一颤,漫上一股疼痛。
“栀栀。”谢暮寒见她眼波微颤,似有水泽,才发觉自己说了重话,他伸手轻轻抱住她,低声道,“对不起。只是你这样……我会心慌。”
“我只是未雨绸缪。”曲轻栀声音很浅,依偎在他怀里,缓缓道,“人总有死的那一天。”
“不准说这种话。”谢暮寒低声斥道,“你会长命百岁,我允许你欺负我到老。”
“我遗嘱里可是什么都没给你留。”曲轻栀玩笑地道,“你哄我没用。”
“我不需要。”
他只需要她在。
谢暮寒突然道,“栀栀,我们结婚吧。”
曲轻栀仰起脸,凝视他认真的俊脸,唇畔弯起一抹笑,软声道:“等我生完孩子吧?我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
谢暮寒收紧手臂想抱紧她,但又怕勒到她,“是真话?”
曲轻栀点点头。
是真话。
可也是谎话。
她无法保证,他们一定还能再相遇。
但她愿意做一个永远心怀希望的人。
“你想在哪里举办婚礼?”谢暮寒拥着她,心底隐约有一种古怪的不安,“在海岛,怎么样?我提前让人安排起来。”
他一顿,又道,“婚礼的事不急,我们先去领证。你、我,孩子,应该要在一个户口本上。”
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都等生完孩子再说吧。我不想拍胖胖丑丑的结婚证照片。”曲轻栀任性地道。
她张开双臂,环抱谢暮寒劲瘦的腰。
她的肚子已经有点大,轻轻碰到他,胎儿忽然动了动,似乎有所感应一般。
“孩子踢你了!”曲轻栀惊呼,捉住谢暮寒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你摸摸。”
谢暮寒的掌心隔着衣料贴在她肚皮上,感受到她腹中孩子顽皮的胎动。
这一瞬间,某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令他竟有些酸涩。
她,和孩子,都在他的怀里。
整个世界似乎都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