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谁知，秦毅忽然插嘴说道，“也有可能，凶手是先把人绑架，到了目的地之后，再杀害的吧？我之前当特警的时候，就遇到过么样一起案件，虽然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但那个凶手确实是对受害者先绑后杀。”

“你才接触过几件案子啊，而且你还不清楚内情。”戴诚撇撇嘴，“运送还不是麻烦的地方，最麻烦的，是凶手还把尸体小心地处理过，尸体身体里面基本没什么血液，并且还有被漂白水清洗过。如果纪菲菲真是凶手，她是在什么地方做这样血腥的事？”

“还真是这样！”蒋国华咋舌，“根据我们所知的情报，纪菲菲基本上都是跟着歌舞班四处走，她难道是在晚上，所有人都休息后，一个人就在休息的地方动的手？”

“你们说的这个有可能。”萧陌然叹了一口气，“我问过老丘，据他所说，当年因为纪菲菲性格和外形的问题，所以她一直是一个人居住，只是住的地方非常差而已。”

“那......她剪下来的那些头发呢？”戴诚突然弱弱地问道，“死者的头发，都去哪里了？难不成，在她们死后，被纪菲菲给收......收藏起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是一件好事呢！”萧陌然耸了耸肩膀，“至少在我们找到纪菲菲后，在她那里找到这些头发，就可以当作证据了！我们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没有证据！时间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找到了嫌疑人，只要她不开口，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是吧！这个纪菲菲口味居然那么重。”秦毅咂舌道，“杀人不可怕，就怕杀了人还想留点什么念想，正常人谁会受得了这样。”

“呵呵，谁知道呢！”蒋国华忍不住出声，“如果换成你，被人从小到大的虐待，然后还不被当人看。被火烧伤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估计你也会这样做。”

“既然在发现尸体的现场没有这些人的头发，那就说明，所有死者的头发都有可能还存放在纪菲菲手里。”秦毅白了蒋国华一眼。

“嗯......现在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啧啧......”谁知，听到二人的谈话之后，萧陌然好像琢磨到了什么，他啧啧地砸了好几下嘴，这才对秦毅说道，“希望你出口成真，这样也能让我们少走点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