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两人不仅不别扭，反而都快处成好朋友了。

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梁牧生不在，那我就改天再来吧，李飞，办公室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晚的确是来找梁牧生的，梁牧生是飞行总队的人，倘若有关于飞行员训练营的事情，他的消息，肯定会比陈平他们，更加灵通的。

“好，等小梁回来了，我跟他说一声，让他过去找你，省的你再跑过来。”李军一边送苏晚出来，一边说着。

“麻烦您了。”苏晚道谢。

苏晚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楼梯拐角处，她撞见了从另一边过来的覃邕宁。

“覃队。”苏晚站定，主动打招呼。

覃邕宁看了看苏晚，点头“嗯”了一声，继续下楼梯，苏晚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

覃邕宁没有开口说话，苏晚也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开口，两人就沉默地走完了楼梯，下到了一楼，覃邕宁才开口问苏晚：

“小苏今天怎么过来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是因为听说了要成立飞行员训练营的事吗？”

如果覃邕宁没有主动提起，苏晚现在不会主动跟他说这个话题。但是，他先提了，苏晚也不瞒着，点头承认：

“对，前段时间休假回老家了，今天回来，才知道了这件事。”

覃邕宁停下来，转身看向苏晚，问道：“你想参加？”

“对，我想参加。”苏晚的回答，没有一丝的迟疑，眼神坚定地回看着覃邕宁。

覃邕宁不说话，直直地看着苏晚。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起来，“小姑娘，当飞行员，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覃队，我知道……我是在十六岁那年，坚定了要当飞行员的想法的，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

“从那时的一无所有、一无所知，到现在我站在这里和您说话，这都是我知道困难，但却仍坚持着的结果。”

“以后，我还会继续坚持的。”

听完苏晚的话，覃邕宁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转身走了。

苏晚也只是目送着他离开，并没有追着他问，跟他要一个承诺，还是什么。

因为苏晚知道，这都是没有意义的。

说一千句，一万句话，都比不上实实在在的能力和成绩有分量。

她会用自己的行动去向他们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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