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叫了两个看着就孔武有力的中年妇女过来,将始终挣扎着的余琴琴压到会议室。
塞在嘴巴里的布被拿开,嘴巴一获得自由,余琴琴就开始大骂了起来,都是怎么难听怎么来的。公关经理一边皱着眉,一边从她的嘴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来。
全程里,梁舒瑜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插手,也没有插嘴。
听下来,梁舒瑜也大概知道余琴琴这么做的动机了。因为突然被领队换下来,就怀恨在心,想要报复?
梁舒瑜忍不住在心里骂着余琴琴“神经病”,一边觉得他们差点儿就要遇上无妄之灾了。倘若没有及时发现,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婚宴上,有那么多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们要是在晚晚和贺延的婚宴上出了意外,破环了婚宴的西起不说,还有可能让晚晚和贺延,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甚至一辈子都带着愧疚。
事情弄清楚了,梁舒瑜也没想要继续看余琴琴疯婆子似的样子,就对公关经理说道:
“做了坏事,就应该受到她应有的惩罚。”
经理明白了梁舒瑜的意思,很配合地说道:“我们会把她送到公安局的。” 他们自己抓到人,悄悄地送到公安局,与让公安到酒店抓人,可是两码事的。
公关经理非常擅长权衡利弊,做出正确的选择。
梁舒瑜点了点头,没有理会坐在地上一直叫骂着的余琴琴,转身要回去。
她出来的时间,是有些久了,再不回去,晚晚可能就要派人来找她了。
梁舒瑜走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出来找她的付泽骁。
“怎么了?出来这么久?”付泽骁一边打量梁舒瑜的脸色,一边担心地问道,他担心梁舒瑜是喝多了、或者是不舒服才出来的。
“没什么。”梁舒瑜摇了摇头。
怕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梁舒瑜并不像现在就将后厨的事情告诉大家,她半真半假地解释说:
“刚刚去了趟后厨,跟经理和厨师商量了菜品的事,所以时间才有些长。”
付泽骁看梁舒瑜状态很好,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也就没有多想。他靠近梁舒瑜,轻声地说道:
“待会儿的酒,能推的就尽量推,推不了的,我帮你喝,你如果觉得不舒服了,就跟我说。”
听到他的话,梁舒瑜笑了起来,将心里的话问出了口:“你的酒量,不是不怎么好的吗?难道现在进步了?”
付泽骁说:“是比以前进步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度,他还连着点了好几下的头。
如果和付泽骁聚过不少次餐的钟敬羡、陈屿梵几个在场,听到他的话,估计会忍不住地翻白眼。
毕竟,满分的答卷,原来只考49分的人,突然能考到50分了,这的确也可以说是进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