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薛宝珠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呵声,薄野郗的脸色越来越黑,简直可以和屋外的夜色相比拟……
“朕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子这么难伺候!”薄野郗忍住心里的不愉,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敢停。
而且看着薛宝珠脸上的痛苦并不作假,薄野郗还有些不放心道。
“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难受了呢?要不还是请个太医过来看看吧!”
薛宝珠知道自己只是正常的痛经,若是喊来御医只怕又得吃药,想了想就摇摇头拒绝。
“之前都是这样的,每个人的身体体质不同,就是喊来太医作用也不大。”
薛宝珠微微侧过身子,将赢弱的后背展露在薄野郗面前。
“再给我揉揉腰,腰也有些酸疼。”
一双温热的大手覆在腰上,身体里的凉意有了很大的缓解,薛宝珠轻轻舒服地叹口气。
薄野郗看着薛宝珠神情慢慢转变,心里一直纠结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宝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路与宁根本就不是我的人。”
脑子里还在云游的薛宝珠,听完薄野郗的话有些愣神,“啊?路与宁是谁?”
“呵!合着就我眼巴巴地怕她生气,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虽然薄野郗心里有些生气,可还是语气轻柔地开口解释。
“路与宁就是你下午碰见的女子,她是先皇后的侄女。
年少时曾帮助我几次,她也是有事有求于我,所以这次我才让她住进宫。
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报恩,别的什么都没了。”
“哦哦”薛宝珠敷衍两声就没了动静,她早就料到了薄野郗会知晓这件事。
“看来这宫里的眼线还真是不少呀!那我日后可要更加谨慎行事,我才不要在这牢笼中度过一辈子!”
薄野郗意识到薛宝珠的跑神,还以为她仍在意这件事,于是将人扳回身直视自己。
“薛宝珠,我发誓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毕竟,路与宁进宫也不是为了他!
薛宝珠看着这么严肃的薄野郗,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薄野郗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即便是你们二人有什么,也是很正常的呀!”
薛宝珠努力装作一个很大度的女子,当然她心里也不在意这些事,她还以为刚刚薄野郗看出了她的心思!
听完薛宝珠的这句话,薄野郗面笑皮不笑地阴阳怪气道:“宝珠还真是大度!”
“那是,我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什么青年?”
薛宝珠意识到不好忙开口打哈哈,“哎那个薄野郗,你刚说路与宁进宫是干嘛来着?”
薄野郗不停地摸索女子的柳腰,语气中带着些威胁的语气,“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大度?”
“大度还不好?”薛宝珠跟不上薄野郗的脑回路,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多问一句,“你怎么了?”
“你还记得往日你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薛宝珠真想翻白眼吐槽,“我天天说的话可多了,他这是问的哪句呀?”
薄野郗故意转过身,一个人背对着薛宝珠生闷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是你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是你说你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一个男人;是你说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