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唐晓凡骄傲的看着我:“武松,你猜我是什么?”
“好像有对A,也好像没有。”我故意这么说。
“豹子A。”
唐晓凡很兴奋的掀开三张牌,“看到了吗,最大的豹子,如果昨天晚上的牌局,这把牌我能赢多少?”
“如果我切牌了,你还能出豹子吗?还有,你牌大,也要别人有牌你才能赢,如果没人跟你,你只能收底。”我说的收底,也包括出门暗牌的钱。
“目前我的水平好像不行,但以后我变成了千术高手,想要豹子来豹子,想要同花顺来同花顺,赢他几百万!目前我的千术,只能等大家都犯困,反应迟缓了,不等切牌我赶紧发牌,如果没人喊停,我就成了。”
唐晓凡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飞溅。
“你快算了,出千一旦被人抓了,可能被人打出个好歹,甚至砍了你的手。你这三百块的水平连我都糊弄不了,怎么糊弄那些老油子?”
我看似在劝说唐晓凡,其实还是试探。因为在我看来,唐晓凡的表现越来越不符合逻辑了。
“等度过了眼前的难关,我可能就戒赌了,千术全当娱乐,用来在女孩子面前装比。”唐晓凡说道。
“你这么说,恐怕就连自己都不信,如果你利用千术度过了难关,之后你对千术会更加痴迷。再然后,你就彻底栽了!”我心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千术本来就很高,蓝道高手?
“武松,你来配合我,赢了钱对半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会千术,我也不会配合别人出千。吃的喝的都给你送过来了,我先走了。”
我离开了眼镜店。
我迈着散漫的步子,朝着居住的小区走去。
“武松。”
李二利忽然冒了出来。
“李二利,你吓了我一跳,你想干嘛?”我愠声道。
“我后来想了一下,唐晓凡的密码扑克,你应该也认识,所以你才赢了那么多钱。”
“我也没赢多少,我也不认识唐晓凡的扑克。”
我朝着比较隐蔽的地方走去,李二利一直跟着我。
“武松,你别装蒜了,兄弟最近手紧,唐晓凡给了我一万,你给三千,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二利发出了急促的痛叫声。
我先给他腮帮子来了一拳,干翻了他,然后给他腹部和肋部踢了两脚。
“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李二利太荒诞了,我必须打疼了他。
我拽起他来,给他的嘴巴拍了一巴掌,让他连痛叫都不会了。
然后我给李二利某两个关节狠捶了两下,李二利整个人都软了。
我一个字都不说,我就一直打他。
“武松,我怕你了。”
“别冤枉好人,我打牌很规矩,大不了以后不跟你们玩了。”
我又给李二利脑袋捶了一拳,快步走开了。
李二利的痛叫声像是呜咽。
我回到了租来的房子。
拿出手机发现,五分钟前沈坤给我打过电话。
我烧水泡茶,同时给沈坤回了电话。
“武松,我家里有牌局,算上我五个人,其中有两个妹子,你过来吧。”
“玩什么,玩多大的?”
“炸金花和骨牌小牌九,你准备5万元就够了。”
骨牌推牌九,分大牌九和小牌九。
最流行的是两张牌立刻判定输赢的小牌九。
我说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大晚上让我从哪里弄5万元赌资?”
“你带两万过来就行,我先借给你3万,不要利息。”
“不去。”
“有妹子,挺漂亮的,身材很棒。”
“那也不去,主要是你们玩得太大了。”
我假装被吓到了,慌忙挂断了电话。
如果沈坤第一次喊我去家里玩牌,大晚上我就屁颠跑去了,对方看来,我是多么想赢钱?
沈坤又来了电话,我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