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被小小兵卒气死的王姓老兵,扔掉手中长刀,围着小卒转了好几圈,打吧犯军纪,不打吧这玩意气死个人,一众老兵哄堂大笑。“终于有一个克制老王的小子出现了,还是他自家的儿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确实是缘分呐,快松绑一会儿带去见大帅,咱们去求个情,舍去军功,保一下这孩子,多么灵性的娃儿啊,老王以后可以享福喽”
“不用去求本帅,本帅已经来了,正好看一看是哪方水土养出了如此佳儿,领教一下身系六十万人生死存亡的英雄风采,如果口出狂言,本帅会二罪归一,斩杀他,不会坏始皇帝的名声”营房内走进一位面罩轻纱的女帅,正是三娘子李秀宁。后面跟进来一位将领,三娘子的秀宁坐于一张长条板凳上。“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给他酒肉,是死是活,得他自己去争取,你们求不来的,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小兵卒,小瞧不得。”
解开绳索的小兵卒,活动着胳膊腿儿,埋怨着老兵。“老王头我是你儿子,绑那么紧做什么?儿子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逃跑,有大事没办呢。”然后转身看着坐于长凳之上的女子。深深的施了一礼。“请证明您的身份,我身负使命不会轻信于任何人,关乎几十万人的生死存亡,小卒虽小,但绝不会大意,请您谅解。”
“你的谨慎很有道理,先介绍一下你的身份来历,让我们见识一下一个小卒的出处如何。”三娘子李秀宁看着小卒,很是平和。
“我是秦人,流民中的一员,于3月前被抓进叛军大营,不得不拿起刀枪造反,这是实话。于5日前成为大帅张信的新兵,被委以重任,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中我,相信我,但我还是来了,我这小身板根本扛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和担当啊,我别无选择,必须得有个人来呀,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所以我来了,还认下了一门亲,多了一个爹。我本无名小卒,我今日认了王姓老头为父,那还是请老头先给我起个名号吧,免得一会儿万一被砍了头也是一个无名之人,那就亏大了呀”小卒硊于王姓老头面前非常的认真。“老王头,我准备吃穷你,以报答你绑我的恩德,有机会为您老抢几个漂亮的村姑,给您老糟蹋,省得一天天的抱怨,多好的人生啊”
王姓老兵看着表情认真的小卒。“老夫此战之后将会还乡,再也不会当兵,再也不会抓俘虏。我是造了多大的孽才抓了你这么个俘虏?老王头我认栽,我王家一脉单传老夫的名号叫王狗剩,你认我为父,我不识文字,给你取的名字也不会多么的好听,如今我大军的旗帜插在了西域,也插在了蛮荒,老头就为你取个名字,叫旗吧,王旗这个名字将会伴随你一生,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是老夫能想出最好的名字了”
三娘子李秀宁自长袖之中取出一幅卷轴,明黄色。“这是始皇帝御笔亲题,可做的数”卷轴展开,大气恢宏,小卒及一众甲兵归于尘埃。
“我有一封大帅的亲笔信藏于我的身上,请大帅回避,我要一条新裤子,不然一会儿我怎么见人呢?我的亲爹你老有多余的裤子没有啊?”王姓老兵已经认命了,这就是一块狗皮膏药,粘在身上已经撕不掉了呀。转身取出一件新的裤子。“老头子我的家底儿很薄,轻点祸害,还得留着给你娶婆娘啊”王姓老兵拉着新鲜出炉的儿子去了自己的地方换衣服去了。
小兵换好裤子,回来营房用刀割开自己的破裤子,取出一封书信,这情景惊呆了众人。“儿子我的亲儿子啊,这睡觉还能看吗?你个瓜熊,今天老头子要清理维护,揍死你个瓜熊”王姓老兵装腔作势欲收拾小卒,回护之意满满的。
“作什么妖,能安然带着书信不被人察觉,藏在哪里都不为过。本帅不看,自有人替本帅来看,多于人等暂且回避,我和马将军先看一看,如果一切是事实,你们这一营人马立下滔天的功劳,封妻荫子不在话下,管住自己的嘴,保持沉默,一切本帅自有定夺”三娘之李秀宁挥退军营中的一众老兵,只留下王姓老兵和那个小卒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