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上手?
那肥厚的手掌猝不及防摸了她的手,她简直觉得油腻腻的恶心。
不过在这当下客人众多,她还要维持范家的颜面,僵笑着客气了两句。
只不过等人走远了一点,就径直对李致晖说,“赶快陪我去洗个手,太脏了。”
金父金母还没走远,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都顿了一下身体。
金父埋怨道:“我就说不来的。”
这里光是外面的酒店大门就金碧辉煌得吓人,更别提里面的装修,虽然金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今天举行订婚宴的是她小学同学的女儿,硬要来蹭蹭喜气,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她小儿子的儿媳妇。
要金父说,她就是心大了,这里的淑女们怎么可能看上他们的儿子,纯属是妄想,但是金母不信,她的小儿子就读鼎鼎大名的京大,吊车尾的分数还是花了家中大半积蓄才进去的。
但是金母就是觉得她儿子优秀,必须找一个大家闺秀,尤其是大女儿最近又升了职,打电话给她炫耀的时候被她套出不少话,口袋里进了一大笔钱。
说什么也要来瞧瞧这些富贵人家是怎么办宴会的。
能比得上她为小儿子办的生日派对吗?
金母狠狠的瞪了金父一眼,“不来怎么行?礼物也不用我们买,就用上次老大拎回来的公司礼盒,这是为了耀全。你不想给儿子拓展人脉?”
金父想说这是别人家的订婚宴,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跟小儿子更没什么关系。
金母嘀咕一声,“当时就不应该让老三那死妮子上大学,还不是你惯的,这家伙翅膀长硬了,几个月都没给家里寄钱了。”
一直听着的金珍珠,面色更加冷峻。
金家父母,不仅不给上大学的女儿出一分钱,生活费和学费全是她自己解决,到现在还惦记她手里的钱。
该说不说,金珍珠无比同情不知魂归何处的原身,一辈子想要努力摆脱原生家庭,到现在还被吸血。
她看向金父金母的方向,眼神里多了几丝寒意。
洗了手的范大小姐步履优雅,来得比较迟,原来是换了身衣服。
金珍珠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这个范大小姐怎么走路的姿势不太一样,她偏偏头,来的时候悄悄放上去放的定位器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