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你行吗?”
“没她这么熟练。”
五行炉鼎体质能让季三简学通五行,可同时也让她学得太杂了,一杂乱便不容易精通。
像溪桓这样的操作,季三简会是会,但绝对没有溪桓来得得心应手。
溪桓甚至有余力发现不对劲。
溪桓示意她们向深处看,那里已经接近天道屏障。
“可有什么发现?”季三简问。
“我刚刚掉调动下水上来的时候,天道屏障附近的地下水脉不对劲,那里有人在打斗。”溪桓道。
“不应该呀,”陆合明说,“这附近的人都死绝了。”
“所以才应该呢,”季三简道,“豁度宗的百姓和弟子都在这,宗门长老和宗主呢?”
这可是灭宗之仇!
陆合明问:“那的战争应该不是我们能参与的,我们还要过去吗?”
“去是要去,但不只是我们去。”溪桓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物,朝空中点燃。
不多时,云销雨霁,天朗气清。
数道水色天晴的身影降落。
溪桓介绍道:“这位是负责长繁大洲的元婴境师兄焘曷,我们在这里的一切行动都要对焘曷师兄汇报。”
大家自我介绍以后,向焘曷讲明了自己遇见的事,季三简说那贼人造下这么多杀业,罪不容诛。
“话虽如此,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焘曷向大家解释,“御史台这几年越来越过分,将天廊宗架在道德的高架上,一直期待我们被千夫所指下不来台。”
季三简问:“那宗门应对的方法是什么?”
焘曷摊手:“天健大陆又不是天廊宗一个宗门的,鞭长莫及,力有不逮,才是常事。”
季三简竖起大拇指:懂了,只要我没有道德,就不会别道德绑架到。
焘曷指挥自己小队的人拿出各种记录仪来:“去还是要去的,咱们不仅要去,还要去好好打一架,让世人看看天廊宗为了维护天道屏障都做出过哪些努力。”
小队将周围所有的情况记录下来,尤其是对人皮树,一位第七峰的师兄对记录仪详细解说情况:“这种邪术的主人应该是土系修士,他将活人种进大地里,通过土地吸收他们的灵力。此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变态,他有很多种痛快吸走灵力的方法,但最终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我们猜测,应该是为了用怨气伤害地脉。此处惨死的人过多,已经有鬼域的雏形,刚刚我们在来的路上还看到怨魂形成潮水,可以想象内部的情况有多么凶险…”
师兄一边解说一边还把陆合明的痕迹抹去:“我们天廊宗早就听闻此处天道有异,之前还同豁度宗有过联系,曾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然而豁度宗一直没有回话,直到今日才发现已经全宗遇难。”
录完周围情况的焘曷对屏幕说道:“从入宗时宗门便教导我们:保卫大陆,人人有责。大家能看到这次的幕后凶手到底有多么残忍,豁度宗的长老和宗主应该已经前去报这灭宗之仇,豁度宗是为了保护天道屏障才惨遭毒手,我们天廊宗弟子外出游历撞到这种惨案,绝不会袖手旁观。纵然我们修为不高,我们还是决定前往帮扶!”
焘曷说完,除了季三简她们仨,其他人全部凑到一起对镜头宣誓,宣誓完,焘曷召来灵兽回旋鹰,让它先把这些记录带回去。
季三简目睹完这一系列操作,隐隐觉得自己在喝茶,还是绿茶。
处理完,焘曷这才说:“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不过你们可得记好,这是人家的灭宗大仇,你们最好不要动手。真要出了事,往师兄们身后站,师兄们还在,轮不到你们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