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耻!”
“说到无耻,难道不是千丞相家的千金更无耻吗?因为对本王爱而不得,就到处污蔑本王的未婚妻,当时她造谣的时候,还有不少大臣的千金也在场,需要我一一点出来吗?”
不少大臣知道自己女儿跟千丞相的千金交好,并且还真有其事,所以缩起脑袋,不敢抬头。
“本来女儿家说什么闺房趣事不是本王应该管的,但是她们的嘴巴毫不顾忌,竟然说到本王的未婚妻头上来,简直可笑!
本王娶哪家女儿与她们又何干!今日她们看不顺眼就说本王的未婚妻,他日是不是也要说说宫里的娘娘?”
“公孙恒渊,你给我闭嘴!”千丞相恼羞成怒,大声呵斥他。
“王爷,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宁安侯也站出来表态。
“千丞相,还是你说的那句话,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不能用强权压迫不让人家说话。怎么,现在还要再加上宁安侯的威压?那本王真是有些怕了。”
“你无中生有,这都是莫须有的指控!”
“本王只是说我觉得,我以为,我猜测,是基于千丞相家的千金喜欢说人是非的这个印象,难道我连猜测都不能吗?
那千丞相的千金说我的未婚妻是山野村姑,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家人的指控又是从何而来,证据何在?
每个人都有嘴巴,为什么她能说本王就不能说。”
千丞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其他人更不敢再出声了。西门昭逸看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心里十分痛快。
然而公孙恒渊不打算就此罢休,“君上,由此可见,放任这些歪风邪气不管,指挥助长他们的气焰,只有让他们吃了教训,以后才不会有人像他们一样,为了逞一时口快而造谣,损害他人声誉。”
西门昭逸心头大叫不好,早知道就不应该光顾着看热闹,现在公孙恒渊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不管自己说哪一方有理,都会得罪另一方。
公孙恒渊这个老狐狸果然不容小觑。
“孤以为,这种事只是道听途说,没有实质证据,难以取证。千丞相的千金也可能只是听别人说的,谣言止于智者,摄政王不必太过介怀。”
千丞相腰板慢慢挺直了,西门昭逸都发话了,如果公孙恒渊纠结在这种女儿家的小事上,所有大臣都会不齿。
然而公孙恒渊并不气恼,反而十分赞同地说:“君上英明,谣言止于智者,本王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原谅啊。看来千丞相回去要好好教导一下令千金,蠢不是错,错的是蠢而不自知,还到处卖蠢。”
西门昭逸没想到他会那自己说的话借题发挥,千丞相也没想到,公孙恒渊硬把歪理说成正理。
公孙恒渊看着他们不爽的表情就心情大好,趾高气昂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受任何流言蜚语的影响。
接下来的朝堂里,千丞相憋着一道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谁提的提案都要说上几句。
公孙恒渊则是看他不顺眼,只要千丞相说完都要怼上几句。直到下朝也没有收敛半分,直把千丞相气得心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