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白王是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古董，年龄跟自己差了几千倍，还不是那种宅宅的龙王，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还是能力招式都是世界顶尖的，又不是早已腐朽，沉迷权利财富与色欲的那种。

如此恒久以来，他从未荒废过训练，只要能活动就会不停地做正事，炼金、厮杀或猎杀。

被踏踏实实地揍了一顿，他那种膨胀起来的感觉也已经彻底消失殆尽，无法被完美掌控的力量也在迅速凝练，巩固下来。

现在要回去了，初代种已经死得差不多了都，虽然利维坦没死，但是那么多长老和龙王死了，似乎一点也不亏。

当下的最终目标似乎回到了最初，打赢种族的战争，必须赢。

而在战争到来之前，要尽可能强化自己以及己方阵营。

……

今儿个的BJ下起了暴雨，伴随着翻涌的雷霆。

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小车打着车灯在雨夜中疾驰，轮胎卷过堆积的雨水，溅起一人高的水浪。

“是奥丁在动手么？”开车的路明非低声询问。

“是也不是，动手的并不是本尊，是一个被操控了的傀儡。”副驾驶的白王闭目冥想，“我上次在那个加图索家族拿龙骨的时候也是这家伙来阻挡我，按理来说应该要三年下不了床才对，没想到现在又被拿出来兴风作浪了。”

“目标是？”

“陈墨瞳、楚子航以及诺顿。”

“哥哥？”康斯坦丁难得地插话了，很是担忧。

“放心，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这个家伙吞噬了正主，同样也继承了正主受到的诅咒，本尊就能在那些个尼伯龙根附近活动，想要踏出来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傀儡来进行活动，这种傀儡的力量相较于本尊差太远了。”

“有没有办法能把这种被奥丁改造为傀儡的人复归原样？”路明非问，他想起来自己之前看过的档案，以及初见白王的时候那阴差阳错的幻境。

如果奥丁这些年没有再把其他人给掳走的话，现在动手这个人应该就是楚子航的亲生父亲·楚天骄，一位超级混血种，言灵时间零，前秘党精英专员。

“复归原样是不可能，再怎么样也得缺段记忆，这种技术的本质就是奥丁将自己的部分力量赐予给傀儡，然后对其进行控制，亦或直接将自己的精神灌输到傀儡身上。

其所谓的‘封神’有两种，一种是黑王那个，一种是‘赐福’，将自己的力量赐予给龙裔，令其获得强大的力量，产生进化，变得足以承载他的精神意识，也同样将被他控制。多数人被赐福的结果是变成死侍那种失败品，少数人才可以良性进化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被控制得越久，意识就被侵蚀得越严重，脱离控制后的自我意识和记忆就越弱越少，直至成为一具真正的傀儡，行尸走肉。”

白王依旧连眼都没睁开。

“但总之还有挽回的机会对吧？那我们直接把这位冒牌奥丁给活捉了，然后切断精神控制，后续恢复就不关我们的事，让他儿子去操心。”

“随意，活捉还是直接弄死我都无所谓。”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白王突然凭空消失了，很显然是那边遇到麻烦了，不再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他打算提前动手。

“不用担心，他们都会没事的。”路明非安慰了后座的康斯坦丁一句，继续开着油门踩到底的小车狂飙。

其实他也是想去的，但是他并没有空间传送一类的能力，不然一秒就过去了，那还用这么慢吞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