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变得好乖巧。
只要她能一直这么乖,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宝,我们再往前走,前面还有更好的。”
赫寒洲搂着她的腰,继续往前。
当他们走到最后一个展厅时,突然,灯光暗下来。
只有一束柔和的聚光灯照亮了一幅巨大的画作。
画里是一个年轻又美丽的女子,戴着面具,神秘诱人,黑色的长卷发如瀑布般垂落,散发出迷人的光泽,蓝色的长裙映衬着她的肌肤,如天空中的宝石般璀璨夺目。
油画中的女人如同一个迷人的谜题,眼眸透过面具的缝隙,仿佛隐藏着千般秘密,深邃而明亮,如星辰般闪耀。
落在画上的每一笔,都带着无比的精致和纯熟,她的唇红如樱,微微含笑,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皎洁的肌肤上仿佛散发着一种细腻而贵气的光泽,犹如丝绸一般柔滑。
这幅油画。如同一幅梦幻的画卷,让人不禁陶醉其中。它将女子的美丽、神秘和优雅完美地呈现出来,勾勒出一种超越现实的境界。
站在这幅画前,仿佛能感受到画里的女子散发着诱惑与谜团的气息,被她的美丽所征服,也为她的神秘深深着迷。
高贵如女神般的气质,几乎要突破画框。
苏溪宁惊呆了。
真的不是她自恋,只是这画上的女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这画上的女人不是她吗?
这是那天赫寒洲给她打扮的样子,穿着蓝裙,戴着面具。
她居然成了一幅巨大的画挂在这里。
苏溪宁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的情绪。
她抓紧了赫寒洲的手臂,“这……这是……”
赫寒洲看到苏溪宁吃惊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她是谁?”
他的语气神秘兮兮的,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苏溪宁满头黑线。
“这还用猜吗?”
苏溪宁刚想问为什么她在画上,可是天生反骨,就是不想顺着这个男人来,于是便说道:“真让我猜?”
“嗯嗯。”赫寒洲点头,“猜一猜看,这画的是哪个漂亮可爱的小畜生。”
明明这个答案一点都没有悬念,可赫寒洲就是想这么幼稚一下。
苏溪宁:“……”
这男人能够再幼稚点吗!
小畜生,又是小畜生,这个大公狗就知道骂她,嘴巴真毒。
还有,直接说小畜生就是了,干嘛前面还要加漂亮可爱,以为这样她就不嫌弃他了吗?
狗男人!
知道她是的小畜生还睡她,他连畜生都睡,他连畜生都不如。
“我猜……”苏溪宁转了转眼珠子,指着眼前这幅画说:“我猜她是你大爷。”
“……”
赫寒洲的脸色骤然阴沉,他扬起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大爷你个头。”
“啊!”苏溪宁揉了揉脑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好痛。”
赫寒洲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他又冷漠道:“别装,我都没用力,你的脑壳又不是纸糊的。”
苏溪宁没有说话,只是蹲在地上,抱着头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