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怎么有胆子敢搞我的女人?”
杨霞芬不是大胆,而是蠢,愚蠢至极。
“呵呵。”赫寒洲忽然笑了起来,“来人,把东西拿过来。”
保镖将杨霞芬之前拿到苏溪宁房间里的玩具拿了过来。
杨霞芬差点就用这个玩具侵犯了苏溪宁,而且还是杨霞芬自己用过的,格外猥琐和肮脏,如果不是于艾跟洛希及时阻止,赫寒洲回来也来不及。
砰一声,这玩具被扔在杨霞芬面前。
杨霞芬就像见到鬼似的,不停地往后退。
“你想用它,来搞我的女人是吗?你也是够蠢的。”
赫寒洲平静的声音透着可怖的威慑,那双黑洞般的眼眸中,似乎闪烁着无数幽冥的刀锋,令人胆寒。
“赫……赫先生我错了。”
杨霞芬跪趴在地上,嘴里全都是血,吐出的字模糊不清,“我错了,因为苏小姐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所以……我只是假装是您,给她安慰,事情不是你想的……”
哐当的一声,赫寒洲又一脚踹了过去。
“真TM恶心!”
“假装我,你他妈还真敢说!”
赫寒洲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妈的,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真是让我生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阿溪想要我,你就理直气壮地拿着这恶心的玩意儿去弄她,对吗?”
杨霞芬像是落水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我……我……”
“那你呢?想要男人吗?”赫寒洲冷哼了一声,眼底闪烁着阴狠毒辣,“你这个恶心的女同,有过男人吗?要不要试试?”
赫寒洲环顾四周,“你们谁要上她?”
杨霞芬瞪大了双目,拼命求饶:“不,赫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一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我求求您了!”
她的身躯颤抖不已,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恐惧和不安,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密布冷汗,凝结成恐惧的珠滴。
“怎么都不说话,没人想上?”
赫寒洲随手抓起了一个保镖的衣领,“你去上!”
保镖站得笔直,脸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赫先生,上这个不男不女的恶毒拉拉,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请你不要侮辱我,我嫌她恶心。”
“哈哈哈。”赫寒洲松开他的衣领,笑了起来。
“臭拉拉,听到没有?我的保镖都嫌你恶心,看来给你找真正的男人是不行了。”
赫寒洲踢了踢地上的那个玩意儿。
“把这东西塞进她嘴里,再把她扒光了吊挂起来,千万别让她死了,得多给他留点时间,好好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保镖上前将杨霞芬从地上拖了起来。
“赫先生,不要呀,赫先生!”
杨霞芬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
赫寒洲站在客厅里,汗流浃背,白色的衬衫被汗水浸湿,勾勒出结实的轮廓。
可是剧烈起伏的胸膛却涌着暴躁的怒火。
赫寒洲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韩隶!”
韩隶缓缓地走了过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双唇颤抖着,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眸子中透露出无尽的悔恨和恐惧。
“赫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调查清楚,对不起。”
砰的一下,赫寒洲狠狠地给了韩隶一拳。
韩隶被打倒在地,嘴里涌出血。
赫寒洲攥紧了拳头冲上去,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