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太在乎你,所以当时吃了醋,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赫寒洲从没有向任何人服过软,可是苏溪宁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他服软的人,他愿意承认自己错了,而且他会改。
“……”
可回应他的,依然是沉默。
赫寒洲胸中涌出一股郁闷之感。
他将苏溪宁的身子一把翻了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人辗转反侧之后,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我问过蓟开济,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我可以碰你了。”
算算时间,他有大半个月没碰她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开了荤,憋的难受。
他迫不及待地拨开苏溪宁的睡衣,扔在地上,在她身上狂乱的亲吻着。
苏溪宁咬着牙,胸中涌出一股怒气。
赫寒洲再一次亲她的嘴时,她用双手堵住他的嘴,用力地将他的头推开。
“你走开!”
赫寒洲眸色一沉,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边。
“苏溪宁,我把你惯坏了是吗?你敢这么对我?”
赫寒洲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暗夜中的雷云,被一阵寒风所吹袭,浑身散发出一股煞气。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注视着苏溪宁冷漠而不屑的神情,怒火在他胸膛中燃烧。
苏溪宁的呼吸急促,她将头愤怒地将头转过一遍。
“你看着我!”
赫寒洲将她的头用力转了过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人已经回来了,这几天哪都没去,抛下一堆事情陪着你,你还要我怎样?”
他对她倾注了全部的心意和关怀,却得到的只是她冷漠的态度和对他的冷遇。
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无法平息,愤怒的火焰如狂暴的海啸一般涌上他的脸庞,让他的神色变得凶狠而危险。
苏溪宁:“……”
这个男人还是不知道他哪里错了,自以为是。
“我不要你怎么样,我要你离我远一点,不想让你碰我,你下去,你下去!”
苏溪宁用腿踹他。
赫寒洲压住了她的腿,“别闹了,阿溪,别再挑战我的底线,趁我还对你没有耐心,你最好老实点!”
他的下颚紧咬,嘴唇紧抿,在抑制住内心的怒火
“你的底线是什么?”苏溪宁讥诮一笑,“你的底线被突破的话,就杀了我吗?”
“你……”
赫寒洲颜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