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是怎么了?”沈云舒硬要检查李聿安有没有受伤,目前只发现李聿安的手有好几道伤口。“林子里的荆棘划伤的。”李聿安觉得没什么。
“那身上呢?身上没受伤吧?”沈云舒要扒拉李聿安的衣裳检查,这里可没有疫苗什么,万一细菌感染什么的,那不就死翘翘了。
李聿安拽住自己的衣领子,“胡闹,白天呢!晚上给你看。”
沈云舒收起了自己看起来图谋不轨的手,“那妾身还是不看了。”
黑豆跑了进来,对着沈云舒叫唤。“好你个黑豆,你向着谁啊!”沈云舒不爽地看着黑豆。李聿安看着黑豆,笑着说道,“自然是向着本王。”
黑豆欢快地摇着尾巴,兴奋地看着李聿安。
沈云舒表示无语,合着她就是个饲养员,这狗还是李聿安的,不,狗是她的,狗的心是李聿安的。
沈云舒直接下了矮榻,瞪了黑豆一眼,去拿出自己最近练的最好的一幅字,“王爷你看,这是妾身最近练的。”
李聿安伸手接过来,认真地看着,沈云舒的进步依旧明显,已经渐渐有了笔锋,“不错,你换了字帖?”
沈云舒骄傲地笑着,“是呀,王妃给妾身的,说妾身要一步一步慢慢练,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她把那本字帖还给王妃后,王妃又送了她新的字帖,说练字讲究循序渐进,她也很吃这一套,李聿安给的太难了。
李聿安瞧了沈云舒一眼,罢了,这样也行,又不是宫里的皇子,能练出来就行,不急。
“本王的字帖没有王妃的好吗?”李聿安酸里酸气地来了这么一句。“嗯?”沈云舒歪着头看李聿安,“王爷的当然是最好的,妾身都珍藏起来了,等妾身练到那个地步,再拿出来学。”
李聿安顺了一下沈云舒的后背,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来,这段时间,也就今天放松了一会。
李聿安回来后,第一晚就歇在了沈云舒这边。
第二天李聿安去上朝,沈云舒还没起来,但是许侍妾已经来找沈云舒了,若霖跟上次一样说沈云舒没空,不见客,总不能说这个时辰了,她家主子还没起吧。
但是许侍妾笑笑说,没关系,她喜欢衔山院的景致,正好可以观赏一下。
若霖不敢晾着许侍妾,后院的恩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万一哪天因为今日的事被人踩一脚,岂不是她害了主子。
“怎么了?”沈云舒累得很,快乐和痛苦并存的难受。若霖低垂着头,跪在床边,“许夫人来了,奴婢说主子没空,但她还在等着。”
沈云舒抬手捏了捏鼻根部,真是烦死了,“你先去应付吧,让竹心竹露进来伺候着。”“是。”若霖站起来,走出了房间,去应付许侍妾了。
竹心和竹露端水进来,伺候着沈云舒洗漱穿衣。沈云舒一只手拿着点心吃着,一只手撑着脑袋,让竹露帮自己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