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儿和她不一样,淮哥儿从小就生在这里,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淮哥儿是即得利者,他是男孩,又姓李,在这个时代享受着最好的资源,拥有最好的社会地位。
沈云舒默默地回到了自己房中,她做的第一台水车模型摆在了最明显的位置。可沈云舒明白,自己没这么大的创造力,她不过是比这些古人多读了几本他们没读过的书罢了。
沈云舒早上被王妃直接叫醒,昨晚喝的有些过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都不来找我,合着自己在屋里当酒蒙子。”王妃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面色不悦。“还早,淮哥儿都还没上学堂呢,让我再睡会。”沈云舒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王妃有些无奈地看着一头扎进被子里的沈云舒,“我可不是找你来闲话的,端淑公主过世了,我马上要去宫里一趟。”“谁?”沈云舒直接坐起来,差点撞到王妃的鼻子。
王妃往后缩了一下,“端淑公主,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在宫里出家礼佛的端淑公主啊。”沈云舒直接清醒了,端淑公主去了?那和尚不就能还俗了?
王妃见沈云舒没说什么,继续说道,“本来我想把府里的事交给卢侧妃的,她比你熟练些,但是她前几日病了,现在还没好全。”
沈云舒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府里有我。”
王妃站了起来,“我这就要赶去宫里,有事你叫晴田传话,我把晴田留下来给你。”沈云舒掀开被子,下了床,头还有些疼,“你路上小心些,王爷也在宫里,想来有事他会处理的。”
“嗯,我这就去了。”王妃说完就出去了,沈云舒还跟着走了一段距离,看着王妃出自己小院子的门。
沈云舒揉了揉有些不适的脑袋,叫来了竹露给自己梳头。
“卢侧妃还没好吗?”沈云舒问。
“没呢,高太医日日都来,说是受了风寒,不能出门,所以咱们也看不见。”竹露回道。“受了风寒是要些日子,前些日子端午进宫还好好的。”沈云舒有些混乱,怎么感觉最近的事都扎堆来呢。
“女子身子总是要弱一些,卢侧妃最近心情又不好,郁郁寡欢的,这病痛可不就找上门来了。”竹露分析道,“如今王爷又在宫里住着,卢侧妃在后院人缘又不算好,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自然好的慢一些。”
沈云舒没说话,卢侧妃的人缘比她好不了多少,她是懒得和人来往,卢侧妃是规矩太多,人害怕和她来往,两个人的院子都是府里人不愿意来的地方。
“若霖姐姐昨晚睡觉前叫奴婢给主子熬了醒酒汤,奴婢一会给主子端来,就不会头疼了。”竹露给沈云舒梳好头发,又看了看,甚是满意。
“若霖心细,端来吧,今日怕是事有些多。”沈云舒想到就是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