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迟石迷糊道:“啥意思?”
肖翰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亮出八颗皓齿道:“就是说,我们不降了。”
这苟迟石不听便罢,听了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举起那透着寒锋的弯刀,红涨了面皮骂道:“他奶奶的,你敢戏弄老子!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
苟迟石磨刀霍霍向肖翰而来,徐有成将他往后面一扒拉,自己又对了上去。
那罗达便在后喊:“给我上,除了那个小白脸,其余人都给我杀咯!”
一声令下,几十个小喽啰蜂拥般而来,肖全几个顺手能用的都用上了,左挡右躲,赵妈妈吓得没处躲藏,正有一个戴绿头巾的喽啰高举了刀冲她砍来。
赵妈妈吓懵了,下意识用手抱住自己的头,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
于是透过胳膊缝看到,原来是肖翰在背后往那人膝盖上踢了一脚。
趁那人吃痛跪地之际,又用捡来的棍棒砸他的后脑勺,将人砸晕了过去。
“赵妈妈,你没事吧?”
“公子,老,老奴没事。”赵妈妈哭道,忽然她便尖叫起来,“小心!!!”
肖翰反应很快,闪身往旁边滚了两圈,趴在地上,余光瞥见一把大刀砍在自己方才站的地方,刀锋入地两三寸,扬起差点迷了他的眼。
不讲武德啊!
那人见一下没砍中,又拔起刀冲肖翰砍来,肖翰便往另一边滚去,他一边滚,那人便追着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梁忠源见了,踢开面前一个小喽啰,赶忙绕来,与那人缠斗在一块,给了肖翰喘气的空闲。
肖翰死里逃生,抱怨道:“你那药是不是过气了,怎么还不起效啊!”
【快了。】
“快了是多久?”肖翰怒了,早知道刚才他就多挨一会儿了。
【五、四、三、二、一!】
苟迟石已经被徐有成打丢了武器,徐有成正要给他最后一击时,忽然身子一软,手脚就不听使唤了。
迷药!
遭了!
徐有成一只手将枪棒立在地上,一只手捂紧口鼻,勉强站立,骂道:“娘的,你们竟然又使下三滥的阴招!”
苟迟石见徐有成没了气力,正要高兴时,发现自己也手软筋麻,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就剩脑子能使了。
“谁,谁干的,奶奶的,自己人也下招啊!赶紧拿解药来!”苟迟石骂道。
徐有成气愤地丢了枪棒,用尽最后气力踱到苟迟石面前,要去揪打他。
苟迟石也不甘示弱,也来扯他。
两个你踢我一脚,我把腿搁在你身上,你抓我衣裳,我撕你裤子。你抻我下巴,我拉你头发,互相扭在一起,如天津麻花一半,谁也不肯松开。
在场几十号人,除了肖翰,一时间都倒下摊在地上,哀嚎不已。
梁忠源全身如面筋软,只得半个身子靠在车马轱辘边,见所有人都倒了,唯独肖翰没事,心里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公子的手笔。
肖翰买了解药,先喂梁忠源和肖全吃了,两人说话间就恢复了。
梁忠源噌地站起来,舒展手脚。
“好了,公子,我好了。”肖全高兴道。
梁忠源道:“公子真是运筹帷幄,梁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