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有仁:“......”
“肖大人过奖了,鲍某人怎么敢当。”鲍有仁道。
我去他么地楷模、恪尽职守!
肖翰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鲍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本官实在不愿看到鲍大人病体强撑,还请鲍大人回家安心养病,不必忧心,来日方长嘛。”
鲍有仁笑道:“多谢大人体恤,下官的病已经痊愈了。自从胡府尊离任后,下官代理知府后,小心翼翼,夙兴夜寐,唯恐出了差错,盼大人如久旱盼甘霖。现在大人来了,下官卸下担子了。”
肖翰夸赞道:“鲍大人谦逊了,本官早听说过鲍大人的政绩,你从前也是做过知府的,治理一府不在话下,方才本官也翻看了那些卷宗,鲍大人断案合情合理。既彰显了法度,又不失于人理,本官日后还得多向鲍大人请教呢。”
鲍有仁看了肖翰一眼,难道这人没看出卷宗里的猫腻?思索了一番,觉得肖翰不过外强中干,纸糊的假把式罢了!
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
又见他一脸真诚求教的模样,受用极了,顿时就放心了不少,托大道:“指教不敢当,鲍某人也是做了二十年的刑名,才积攒了些经验。”
肖翰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做事也是一样,纸上谈兵是没用的,还得要鲍大人这样有经验的老人才能镇得住场,本官初来乍到,根基不稳,日后还望鲍大人多帮衬本官一些,我定会有所重报。”
鲍有仁彻底放下心来,笑道:“肖大人言重了,职责之内,我鲍某人一定竭尽全力。”
鲍有仁笑呵呵地离开了,自认为对肖翰有了认识,书生而已,不足为惧!
肖翰打发走了鲍有仁,从府衙里出来,带着肖全步行回家。
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和场景,忽然有种回到了三年前的感觉。
“这条街倒是没怎么变,就新开了两家茶楼。”肖翰边走边道。
肖全点头,指着不远处一个卖饼的摊子道:“是跟以前差不多。公子,您看,那秦阿婆的摊子也还在。”
肖翰往前看去,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主仆俩走到摊前,摊主是个中年男人。
肖翰认得,是老摊主的儿子。
“给我包六个馅饼,两个红糖的,两个香橙的,两个青果的。”
“好嘞,客人您稍等。”摊主应了一声,麻利地抽出油纸包将馅饼打包好,伸手递过来。
“咦,您不是肖,肖公子吗?”摊主有些吃惊道。
肖翰笑道:“秦老哥你还认得我呢。”
“怎么不认得,你可是我们家的老主顾。有几年没来过了,回家了吧。”摊主问道。
肖翰点头:“是回家了,又想念这里的美食,就回来了。”
“杭州就是好吃好玩的多。”摊主以为肖翰回家科考落榜,现在又回来念书,便出口安稳他道,“您是读书人,以后一定能飞黄腾达。”
肖翰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没有点破,笑道:“承您吉言了。”
“那是肯定的,我秦三看人从来没有走眼的,肖公子只管相信我。”摊主拍着胸脯道。
肖翰付了钱,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