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假.....”吴念恩扯谎道。
海亮也不等他说完,直接挥手,叫手下人满宅子搜,最后在柴房里搜了出来。
“还敢跟本捕头耍花招,看你们到了公堂如何狡辩!”海亮撂下狠话,马不停蹄地带着人回去了。
海亮带着贾家众人,另一头梁忠源也带着贾家几位族人,一路风风火火回府衙,徐有成又去提接生的产婆。
这阵仗惊动了路上百姓,知道有案子,纷纷跟来看热闹,又一次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
“啪!”
惊堂木拍响!
“威武!”
衙役唱班。
吴念恩跪在庭中,心里不住打鼓,卫氏更是忍不住身子发颤。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肖翰道。
“小人淳化县人氏贾瑚。”
“小人吴念恩,淳化县人氏,见过知府大老爷。”
“民妇贾卫氏,淳化县小山村人氏,见过知府老爷。”
“吴念恩,贾卫氏,贾瑚状告你二人通奸,谋害家主,以奸生子充作遗腹子侵占家产,可有此事?”肖翰问道。
吴念恩率先喊冤道:“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和卫娘子冤枉啊!因老爷从前无子,动过过继贾瑚之念,谁知卫娘子一朝有妊,生下老爷骨血,他便没了理由继承家业,所以怀恨在心,又见小人得老爷重用,故意挑拨是非,污蔑卫娘子和小公子清白,他才是狼子野心,请老爷明察!”
卫氏也哭唧唧道:“知府老爷,小妇人自从嫁入贾家以后,便恪守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先头大娘子也是极喜欢我的,小妇人怎么会红杏出墙呢?自古以来,女子的名誉何等重要,贾瑚居然拿这种借口中伤小妇人和孩子,可见居心之恶毒,请老爷为小妇人做主!”
“这可真是恶毒,就是案子查清了,人家妇人名节也受损了。”
“可不是,历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叫什么贾瑚的,真不是个东西!”
“造谣生事,就应该把他舌头割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搬弄是非!”
外头站着的百姓听说贾瑚恶意中伤女人名节,都咬牙切齿,恨不得用唾沫星子直接淹死贾瑚。
肖翰闻言,皱了皱眉,拍了惊堂木道:“肃静!”
“贾瑚,你怎么说?”肖翰又问贾瑚。
贾瑚跪在地上,膝行半步道:“大老爷,六叔生前的确提过要过继小人的话,但那是很多年前说的戏言,小人从未当真。小人也从无意觊觎六叔家业,若是小人存了半分非分之想,叫小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吴念恩道:“发誓就能当证据吗,生死之事谁能预料?”
贾瑚看了他一眼,又道:“老爷,倘若卫氏之子真是小人六叔所生,那为何这吴念恩之前要将贾家的匾额换成吴宅?
那孩子一定不是贾家的,当初也是吴念恩说动六叔纳了卫氏,只八个月就生了,分明是他们有奸情在先,谋划嫁进贾家在后,为的就是要侵吞六叔的家产。至于他说小人觊觎家产,小人愿意保证,查明吴念恩和卫氏奸情后,小人也不会沾染六叔家产半分,还请老爷为小人作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