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是一篮子品相好看的橘子,想起方才肖松拿着的几个,原来是他的。
李旺财也不客气,连篮子一块,揣在怀里,一手拿酒,一手抱着篮子,回房去了。
等到肖松跟赖升商量完事,回来一看,橱柜里空空如也,连篮子也不见了。
于是问道:“方才谁来过这儿?”
一伙计道:“小的一直在干活,不曾看见。”
“小的看见了,只有李掌柜去过。”
肖松气不打一处来:“他拿了什么走?”
那伙计老实道:“一坛金华酒,还有一个玲珑眼篮子,只是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
果然是他拿了!
这个混蛋!
肖松正想发火,恰巧又来了几个客人,其中一个还是知府公子,怕惊扰了人家,只得先把火气按捺下去。
“刑公子,您可许久未来了,我们最近新出了几道好菜,一会儿还请刑公子您给品鉴品鉴。”赖升上前道。
邢公子满意地点头:“今天我请人吃饭,赖掌柜,拣你们酒楼最好的上,小爷不差钱!”
赖升毕恭毕敬道:“邢公子放心,您的友人,自然也是我们酒楼的贵客,我们一定伺候周到,您请。”
刑公子是肖家酒楼的常客,自然有常用的雅间,他也不用人带,自己就带着人进了雅间,临湖而坐,好生舒适闲雅。
“姐夫,这肖家酒楼生意可真不错,您之前不是总觉得手头紧吗,何不跟他们东家商议,也掺一份呢?”刘胜建议道。
邢公子听了,有些心动,肖家酒楼生意的兴旺他是看在眼里的,特别是那什么火锅,多少饭店酒肆模仿,最后也只是学个样式,味道是真没人能做出来,因此一直是临清府独一份,这要是能分一杯羹,自己再也不用为银子发愁了?
“这不妥,肖家不是一般的商户人家,他家里有人在朝中为官的。”邢公子摇着扇子道,肖翰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贯耳了。
无他,主要是他爹总在他耳边念:
你看看人家肖翰!
十岁就进了学!
十六岁中解元!
十九岁中探花!
妥妥的别人家孩子。
他虽然不会读书,但脑子还是够用的,没到利令智昏的地步。
“姐夫不试试怎么知道肖家人不乐意呢?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肖家那儿子再厉害,如今管着临清府的是咱刑叔,这酒楼若有姐夫的份,有什么事,姐夫也好在刑叔面前替他周旋 ,他们有什么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