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翰道:“什么贵人,我不也是从肖家村出去的,日后还是要回这里落叶归根的。”
赵二虎道:“肖大人不嫌弃我等,是我们的福气。其实不瞒肖大人说,我们俩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肖大人打听的。”
肖翰心中了然,表面上仍然装傻道:“何事啊?”
康五不满道:“还不是我那个好堂弟,也不知......”
康二虎连忙打断他道:“是这样的。荀弟几年前出任凤翔县县令,还带走了康婶子,我们一直都很挂念他们。前些时日,我爹娘让我和老五带些东西,去凤翔看看他们,谁想到那儿一问,才知道他早就调走不知去向了!
我爹娘和伯父伯娘都很担心他们,要是肖大人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还请大人告知,也好让我们安心呐!”
肖翰缓缓点头:“原来是这样,难得你们还惦记着康荀母子,也是,一家子骨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哪有不惦记的。”
“是啊是啊,从前有些龌龊事,可那都是误会,牙齿和舌头有时还打架呢,亲戚之间有误会也是常有的事,说开了不就好了!”赵二虎微笑道。
肖翰很是赞同道:“你说得不错,只可惜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这样吧,本官回京城后,就差人去打听,若是有了消息,就派人回来告诉你们!
你们也别烧心,他许是新任处遥远,不方便派人捎信回来,这才没联系你们的。”
“那就多谢大人了。”
康二虎讪笑着,若是不方便捎信,怎么不在凤翔衙门留给口信,分明是故意躲着他们的!
看来就连肖翰都不知道康荀在哪里?
这个康荀,真是个白眼狼!
“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拜访肖大人。”
康二虎拉着康五走了。
肖三郎带他们走了,问道:“你真不知道康荀去哪儿了?”
肖翰笑道:“他就在京城,我回来前,还和他一起吃饭来着。”
肖三郎立刻会意,笑着说道:“你这样说也好,康荀那孩子不容易,自从康老爹去了后,家里全靠他支撑,能少些拖累就少些吧!”
他们家门第不高,康家比他们还不如,就一个寡母,哭哭唧唧,成天离不开药罐,还有一大堆极品亲戚惦记沾光,吃相太难看了!
康五被康二虎揪着走远后,就抛开康二虎的手,不悦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问那肖翰,什么时候给我们来消息呢!”
康二虎道:“你别添乱了,人家就是面子上客套,你还当真了!”
康五诧异道:“啊,那怎么办?康荀就跟肖翰交好,不去问他,我们问谁?”
康二虎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指望他,还不如我们自己去打听!”
“说得容易,打听消息不要钱吗?”康五嘟囔道,“要我说,还是你们当初做得太过了,让人寒了心,否则现在也不会成这样!”
眼看着出了个官亲戚,却攀不上,这比没有还让人失落!
康二虎嗤笑道:“你怕是忘了,当时谁听说能得到康荀的钱,就兴致冲冲地冲到最前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