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先找到真的账册,来个证据确凿。”肖翰语气坚定道。
瑞王摆手笑道:“这个不难,本王身边的十三,轻功了得,心细如尘,只要邓家没把证据藏在天上去,他准能找到。”
肖翰拱手道:“那就有劳王爷了。”
其实肖翰通过系统,早知道账本藏在哪里了,不过瑞王能出面最好。
与此同时
邓府
邓家家主邓来正和几个好友开怀畅饮,歌舞升平,好不痛快。
酒过数巡。
一人环顾这精美绝伦的园子道:“邓兄这园子可真是富丽堂皇,美不胜收,这样的宅子,怕是在京城都少见。”
“可不是,去年我将自己的花园扩建了一番,满意得跟什么似得,见了邓兄家,才知自己没见过世面,跟井底之蛙似得!”
“哈哈哈,这都是工匠用心,我不过花点钱罢了,各位过奖了。”邓来很是享受这群人的吹嘘,骄傲自满道。
“那也得是邓兄财大气粗,似我等,就是倾家荡产也做不成呐!”
邓来眯着眼睛笑道:“顾老兄谦虚了,去年东南的桑叶歉收,你囤了那么多蚕丝,可没少赚呐!”
顾廉道:“快别提了,我一个供材料的,能得多少,那大头还不是被人丝绸商赚走了吗!”
“要说赚钱啊,还得是大作坊,就比如这丝绸吧,养蚕、缫丝、织布再到绸缎庄,一步到位,中间省去多少环节,大大降低了成本,那银子不跟放印子钱,一本万利啊!”
“放印子钱犯法啊,你小声些吧,如今咱地界来了两尊神,一不小心犯到他们手里,铁定被用来杀鸡儆猴!”顾廉提醒道。
“咱们有邓兄撑腰,怕他们作甚。”一人喝的酒酣耳热,满不在意。
“是啊,还以为咱益阳跟浩州一样,任他们摆布了?”
邓来提醒道:“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一个是皇叔,一个是钦差,那钦差听说还是前巡抚的女婿,曾经有大功于益阳,青州那边也说得上话的。”
“再多的人,也比不上梅阁老啊!”那人笑嘻嘻地奉承道,“谁不知道梅阁老是皇上的亲舅舅,权势滔天,那姓肖的钦差再能耐,也只是个臣子,怎比得上亲舅甥呢!”
“这话倒是不错。”
“自古以来,疏不间亲,可我担心,同行的还有瑞王,那可是皇室宗亲呐!”
“顾兄是否太过忧虑了!满朝上下,谁不知道瑞王爷不理朝政,只爱风花雪月,不过是个添头,知道什么大事!”
“王老弟慎言,酒席上人多口杂,万一传到瑞王耳中,可没人保你!”
“是我失言,但这也是实话啊!要说大庆最大的豪强,那不都在朝堂上吗!
他姓肖的改田地税,眼看着是新贵得势,鲜花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