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俊的不接招,让张栓柱他爹脸色灰白。
刘春花今天也被吓着了,不敢像之前一样在县衙撒泼,像只鹌鹑一样,气都不敢大口出。
看到衙役手中明晃晃的刀刃,有些怕的小声对自家公爹说:“爹!反正那都是意外,咱家也不怕他李家,就等在这儿吧!”
无处发泄的张栓柱他爹,正好就找到了一个出气筒,被捕快看着,不好动手,就只好骂人:“你个臭娘们,懂个屁?好好看好你相公。”
最后张家三口人,在钱捕头的佩刀邀请下,重回衙门里侯着。
周子俊被这场闹剧耽误了些时间,加快步伐,没想到刚走出人群,就看到了李玉。
走上去:“玉儿妹妹你一个人来令庆县,李叔知道吗?”
李玉视力听力正常,当然也认出周子俊来,咋打招呼,原主都是叫他——子俊哥哥,自己可真张不了这张嘴。
“我爹当然知道,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和我陶哥一起来的。”
陶宁听到眼前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男子,如此亲密的叫李玉妹妹‘玉儿妹妹’,微抿唇。
周子俊也打量起李玉身边的陶宁,面容清雅俊逸,身量比李叔还要高上些许,身穿藏青色短打,但气质上佳,比自己此前所见过那些锦官府高官世家的公子些,还要好上几分。
这人究竟什么何方人物?和李家又是什么关系,可不要打李家的主意。
周子俊问李玉:“玉儿妹妹,你说的陶兄可是你身旁这位?离开青山镇不过几日,不知镇上何时出现此等人物,真是我所知甚少。”
陶宁不等李玉回话,直接朝周子俊行了个书生礼:“在下陶宁,年18,青州府人士,前几日才到青山镇,也是李玉妹妹的未来夫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纵使李玉的脸皮再厚,听了也忍不住有些脸发烫。抬头有些吃惊的看着陶宁,这小子,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陶宁被李玉看得脸红,但还是镇定回视李玉的眼睛,特别是看到李玉的脸少见的有些微红,想到之前读过的一句诗‘脸边红入桃花嫩,眉上青归柳叶新。’真是别样的好看。
曲翰看了,脑中想到了几个无比贴切的成语来形容:龙阳之好、分桃断袖、断袖之癖。也理解自家老爹为什么会认错了,后悔自己跟老爹唱反调,唉!今天还要写一万多个字。
周子俊则比曲翰淡定的多,看到李玉和陶宁互有情意的模样,心中也感到几分欣慰:“原来如此,在下周子俊,字广润,年17,玉儿妹妹天真质朴,还望陶兄往后多多珍重。”
原来这就是那周子俊,陶宁脸上微红散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回应:“周贤弟多虑了,李玉妹妹是我未来妻子,我自会好生待她,不用你多心了。”
周子俊则是笑着回应:“如此甚好。”
李玉看着有来有往的二人,确确实实感受到古今差异,两个17、8岁的男孩子,完全不像现代的普通高中生,而是更有几分成年人的成熟稳重。
曲翰对陶宁和周子俊谈话之间的机锋不感兴趣,而是对提出验骨之法的李玉有了几分好奇:“在下曲翰,也是广润的同窗好友,请问这位李玉姑娘,这验骨之法是从何处看到。”
“出自一本名叫《洗冤录》的古籍。”这李玉没什么好隐瞒。
曲翰追问:“如此奇书,我还未曾见过,敢问李玉姑娘可有这本古籍?”曲翰是真对这书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