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也明白,但是你不跨出第一步,那计划永远是胎死腹中,“先试试。”
而且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江子墨昨晚同自己说过,小松昨日回了趟下令庆县,得知宋大管家近日采买了许多布料,本来打算给李家父女二人制成衣裳,可是不清楚尺寸。
今晨小松就回了令庆县,现在那批布料应该还在,“朱铃,去我家吃过午饭,咱们先去令庆县一趟。”
朱铃摇头拒绝,“我还是不去了。”
李玉不理解,“怎么了,你爹娘又不会多说什么。”倒不如说会更高兴。
真相朱铃难以启齿,只能说:“我吃了这些东西就不饿了,我就在这里等你。”
“玲玲!”一个惊喜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李玉顺着方向看过去,就是一个身高约174年龄17的少年郎,阳光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现在皮肤整个是小麦偏黑色,但那双眼睛充满了少年人的星光,只是头发乱糟糟的,眼底有黑眼圈,脸上也有些青色的胡茬,衣服皱巴巴的像咸菜。
接下来李玉就看到一对情侣的双向奔赴。
“表哥!”
“玲玲。”
一对有情人,就如当初被王母划出一条银河分割开的牛郎织女,今天终于鹊桥相会了。
朱铃眼里都是高兴的泪水,看着有些邋遢的表哥,用手捂住嘴,不要让自己哭出声。
卫泉也就是朱铃的表哥,看着流泪的朱铃,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用手擦,却觉得自己的手粗糙,不干净,而衣服也已经三天没换了,只能笨拙的想用嘴吹干朱铃的眼泪。
李玉作为旁观者看着都着急呀!
卫泉看着看着也忍不住流出泪,本以为自己这次再也见不到表妹了,“玲玲,我真害怕这次过来见不到你了。”
朱铃看着卫泉这副模样,就明白肯定不是舅父舅母让他出来的,“表哥,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卫泉摸了下那日被自家父亲打过的头顶,“我哄了舒儿一根铜簪子,用它偷偷的凿窗户,也是我动作慢,今日才成功。”
朱铃给卫泉用手梳了下头发,卫泉避开,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几天没洗头了,有些脏。”
朱铃用手掌轻轻压住卫泉的肩膀,低声说:“不脏的,表哥你快蹲下,我用手给你重新梳个头。”
李玉看着卫泉蹲下,朱铃解下发带,五指穿过有些打结的发丝,突然朱铃手部动作一顿,从背后抱着卫泉哭起来。
“舅舅怎么能下这种手,你头上的包还有。”
卫泉之前倒是没有注重这些细节,没想到朱铃会因为这个哭的如此伤心,手抚上朱铃的胳膊,“没事的,一点也不痛,你看我今天一下子走了十里路,身体也倍棒,一点问题都没有。”
朱铃也不哭了,放开卫泉,“表哥咱们快去找大夫看看。”
李玉想到家里还有廖大夫,“先去我家吧!家里来了个叔叔,会看外伤。”
朱铃想着卫泉,最终衡量一下,自己绝对不会有那个心思,又何必畏惧自家爹娘那些想法,况且表哥也在,这让爹娘也无法再提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