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璟。”
江子恺低沉庄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这个大哥难当啊!
江子墨这年纪血气方刚,真怕他脑子一时糊涂,酿成大错。
“吱…”
老旧的木门,上下两个活页早已锈迹斑斑,刺耳的声音让屋内的两人心境平静下来。
江子恺开门所看见的就是李玉在书桌前一脸认真的端详文字中的奥妙之处。
江子墨也是一副翩翩玉面郎君,眉目间一本正经,哪有刚刚调笑的模样。
“大哥何事?”
江子恺很是欣慰,不愧是自己的好弟弟,不说是坐怀不乱,也是谦谦君子。
“该用晚膳了。”
接着又和善的望向李玉,“李姑娘请。”
“有劳江大人了。”
“客气了,李姑娘。”
晚上餐桌上的菜品不过是一些普通而又常见的山珍,加上从村子里买来的老母鸡炖了一道汤。
东西普通,可是经过江大江二的手,这味道也是极为美味的。
让李玉再次佩服他们。
雨夜纷纷,仿佛没有尽头。
夜半时刻,正是一天好眠时刻。
李玉这人既来之则安之,稻草床也睡得黑甜。
夜空中,窗外传来一阵翅膀的扑腾声。
江子恺房外,和衣斜卧在门前的江大江二,瞬间睁开眼。
悄声走到屋外。
院中的黑衣人将信鸽递给江大。
“大哥,是京中来信。”
江大不敢耽误,正要把信送到江子恺房中。
屋里已经有了响动。
“送进来。”
昏黄的烛光下,披着外衣的江子恺眼不离信纸。
最终手中的信纸化做一团火光,灰烬融入土地。
西厢里。
李父呼呼大睡。
“当官的狗屁倒灶的事最多。”
廖大夫淡淡道。
“管他什么狗屁事,真有事,咱们就当去京城玩玩,我还没带过玉儿出过远门呢!”
李父闭着眼说。
“啧!真舍得放过金龟婿。”
廖大夫不以为然。
“什么金龟婿,银龟婿,铜龟婿,能让我女儿过的顺遂舒畅的才是好儿婿,咱家又不指着他吃饭。”
李父翻个身继续睡。
“嗯!改天你打个铁龟婿最合适了,随便搓随便捏。”廖大夫说完也闭上眼。
江子墨模模糊糊感觉到屋外的响动,虚着眼,一点光亮惊醒梦中人。
翻身而起。
见院中众人已在打点行李。
朝着江子恺房间走去。
一看江子恺已经穿戴齐整。
疑惑道:“大哥这是有急事。”
看来得兵分两路了。
江子恺正用青盐洗漱,完毕,用帕子擦干唇上的水渍。
“玄璟你也快净面洗漱,等下随我一同回京。”
江子墨天生聪慧,自然明白是有要事发生。
“待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