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面不改色，又不笑，也不爱哭，板着一张脸。除了严肃就是严肃，偶尔嘴角不一样时，还意味着自己要倒霉。

“还有呀，记得我说的要多笑。女孩子喜欢的最是温柔的人，而不是你这样板着脸像审讯犯人的狱卒。”

狱卒？

他有吗？

听到楚晴晴如此形容他，万心歪着头稍稍想一想：莫非自己真是这样？

然后转过头来，端正身子对着楚晴晴就是咧着嘴大笑道：“可是正副模样？”

这一笑还不要紧，他笑就笑了吧，也别对着她笑呀！

楚晴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身上慵懒的细胞再次被激活，转身就抱着假人瑟瑟发抖，把头更是撇朝一边不敢再看万心一眼。

妈妈呀，刚夸他两句造型好看，怎么转眼朝着自己来寻仇了呀？

夸他是不是犯了法，犯的还是阴曹地府的法，这模样不知是从第几层地狱奔来的恶鬼，简直能杀人诛心了。

“多练练，多练练，熟能生巧嘛。”

“这样呢？”

万心听了楚晴晴的话，又试着比了新的笑容，主动走到楚晴晴面前。楚晴晴不小心瞥到一眼，刚收拢的心肝差点又离开了。

赶忙再次转过身，继续躲着。

可万心并未意识到问题所在，还以为是自己笑的不够好，不断变化着笑容在楚晴晴面前尝试着听到一个认可。

楚晴晴哪经受得住此等惊吓，大声嚷嚷着：“啊！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了，我先回去了。你替我跟老祖母问声好，改天我再来向他请安。”

“留下来吃完饭……”

“不吃啦！”

楚晴晴走的那叫一个头也不回，不拖任何泥水。

不到宅院大门口，楚晴晴才捂住心肝回头望了望万心并未追来后，才放心靠着门前石狮子休息一下。

“太可怕了，你们的万管家太可怕了！笑起来比鬼还可……”

啊！

还没说完，楚晴晴真就见鬼似的一声。

“姐姐……”

瞧见楚白春站在自己不远处，脸煞白如纸，人瘦如杆子，声音轻飘且空空，可不就跟鬼差不多嘛。

甚至比鬼还不如，就没见过如此脱相的人。

以前那个小脸圆润，脸颊擦着腮红，嘴抹红脂，还占着父母宠爱抢了自己亲姐姐男人的楚白春，怎么成这副样子？

“你是人是鬼……”

惊讶半晌，楚晴晴才说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