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拿到号牌后,都会急匆匆地离开跑去自己的宿舍,整理内务。
只有极个别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在原地苦等,成不来大气候。
看到这样的情况,陆稻当场现身,用着余光扫了他们一眼,那种睥睨天下的气质,顿时吓得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忙灰溜溜地逃离。
解决完这里的麻烦,陆稻快速地走向分发钥匙的学长。
“学长,我是今年新生大比的第一名,过来领取宿舍钥匙。”
原先无精打采的学长,听到了陆稻这句话,连忙抬起头看向陆稻,眼神里藏不住的好奇。
“今年的第一?怎么样,你拿了多少个号牌?”
学长用着膜拜大佬的口气问道。
“没有多少,只有十九块而已。”
陆稻摆了摆手,一脸谦虚地说道。
“什么?只有十九块!”
学长立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惊讶和震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么激动,但陆稻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顺便用一脸关爱儿童的表情看着他。
虽然陆稻的表情很让人恼火,但是学长现在的注意力明显不在他的身上。
学长捶胸顿足,一脸悲愤地说道:“可恶,真是天妒英才啊!我刘千夜真是生不逢时,如若让我晚生一年,今年的新生大比,我一定会是第一名。”
“到时候,说不定武学姐就会....嘿嘿。“
看着眼前的学长一会悲愤,一会傻笑的,陆稻很想上前关心一下他的心里状况。
但是看到他现在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一脸忧郁的表情,陆稻想了想还是算了。
经过长时间的抒情,刘千夜学长终于停止了他的愤世嫉俗。
他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陆稻,眼睛里的火焰好像要将陆稻融化。
“拿上这块令牌,跟我走。”
陆稻接过他扔来的令牌,在手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古朴的黄色,令牌上布满了裂纹,抓在手上,就像是握住了一块腐朽的木头一样,一块历史久远的烂木...令牌。
在令牌的中间,雕刻着一只鳖。
陆稻又仔细地摸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好像就是一块单纯的木制令牌。
一路上,陆稻都在不停地把玩这块令牌,在心里连续呼叫系统,让它出来鉴定这块系统。
存在即合理,哪怕一个东西看似很奇葩,但是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对于交州大学来说,应该不至于拿一块没用的木头当做令牌。
看到陆稻不停地打量着这块令牌,走在前面的刘千夜学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用看了,这只是一块木头而已,没什么用的。”
听着刘千夜直白地说出来,打破了最后的一丝幻想,陆稻一愣,一脸迷惑地问道。
“为什么你这么说?”
“每年都会有第一名,他们也都拿过这块令牌,进行了非常多的尝试,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曾经有个学长,整整大一一年,都窝在宿舍里研究这块令牌,想要从这里面得出什么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