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外面,杨宸听云轩里的亲近奴婢隔着窗回话,心里也是一阵扑通。这娘娘可不曾在听云轩里就寝过,今夜有了这个先河在此,怕是日后他们这些仗着是殿下近随,总能被韩管事宽待几分的下人也要和外面的人一样,日日算着自己这个月被扣了多少月钱,还能犯几次错才不被从王府打发出去。
杨宸刚刚入口的热茶一口喷出,险些喷在了自己的素衣上,不过既为千金王尊之躯,这点定力还是有,没有表现得过于急迫,就那么自己端着不紧不慢的回了寝殿。
推门而入,将奴婢悉数遣退,自己走到嵌螺钿紫檀玫瑰广榻一侧,将灯油尽数拨灭,然后,掀开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鲛绡宝罗帐。
此时的宇文雪身上已经见不到醉意的红晕,而是另一种,出于害羞的心跳颤动 ,褪去胭脂水粉过后的宇文雪更能见得其倾国之貌的清尘脱俗,如此花容月貌,怎能为良辰所误。
坐了半天却无人可以说话,杨宸只好自己挑灭了最后几盏灯,自己掀帘而入的躺在宇文雪的身边,虽然已经是夫妻,可如今这样,杨宸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实在按赖不住,只好侧着身子将宇文雪直接报在怀里,轻纱锦被里,才不过片刻就掌心皆是汗水,杨宸正欲上下其手,就被宇文雪将手按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不是睡了?”
“一碗醒酒汤,早都醒了”
知道宇文雪最不喜这些颇带着无赖的手脚,杨宸只好将手缩了回来,仰头望着四四方方的榻顶,在月色离清晰可见。
“唉”
杨宸莫名的叹气得来的回应是宇文雪的一句疑问:“殿下在愁些什么?”
“都没有种愁,哪里来的愁,只是今夜不曾有十面埋伏听,颇有些不自在”
因为大腿的忽而剧痛,杨宸只好连连改口道:“啊,本王不说便是了!痛痛痛,放开”
这诱敌深入再聚而歼之的打法,总觉得杨宸在那里用过,宇文雪还未来得及得意太久就被杨宸给忽而的发力一把揽在怀里:
“千军万马本王都不曾怕过,你这娘子,怎敢在本王这里如此粗鄙?”
“哼!”
“别!”
......
片刻以后,满地衣衫。
“呼,本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