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可以保留，甚至永远不会表现出来。

现在……我不怕了！

“喔豁！这是给我甩脸子呢？”王启明笑眯眯的说道。

“哪有，人家跟谁都这样，恃才傲物嘛！”

一旁的白冰赶忙解释，随即便疯狂给张泽使眼色。

这点情商没有？

张泽视若无睹，直接坐下，夹菜吃饭。

王启明的笑容僵在脸上。

很尴尬呀！

半晌，王启明问道：“你就是张泽吧？”

语气很严肃，仿佛在质问。

你不给我面子，那我就找回面子。

得给你个下马威！

“废话！我不是张泽难道你是张泽？”

张泽没好气的回怼道。

空气就此凝结。

除了张泽的吃饭声，再没有其他声响。

白冰彻底愣住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圆场了。

“抱歉！我姓王不姓张，我是老王，但不是隔壁老王！”

王启明挑眉说道。

“服务员，上瓶二锅头。”

张泽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吹过去就完事了，直接要酒。

下午开会，本不应饮酒。

但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服务员上来白酒，张泽倒上一杯，一口喝掉大半，随后啧巴啧巴嘴。

很享受的样子。

王启明看了半晌，然后缓缓转过头看向白冰，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也是。”白冰无奈道。

“我思考的是，我和他到底谁是总经理？”

“我思考的是，他的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还是出门忘吃药了。”

今天个饭局彻底玩砸了！

张泽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巴，点上一支烟深吸了口。

随后看向王启明，挑眉；“我回答你，你是冀北分公司的总经理。但，那又如何？”

“我见到你，就必须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就非得跟个奴才似的阴阳怪气谄媚附和？”

“抱歉！我不是那样的人！”

“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噗……

白冰将一口水喷了出来，极其诧异的看向张泽。

他这是病的不轻啊！

王启明眉头紧锁，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会儿终于开口。

“哦……”

他拉了一个长音，点点头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有道理！”

“有个屁的道理！”白冰没好气的说道。

“不！”

王启明的样子很认真：“我觉得张泽说的很对，咱们得改变一下公司的企业文化了。”

“你先把冀北的业务做上去再说吧！”

张泽一声冷哼。

王启明斜着眼看他，心道：你丫很狂啊！

“你能不能先出去下，我有事跟白冰讲。”

“你有话就讲啊，我在不方便，你就叫她出去。”

王启明：“……”

被怼成了傻逼，他真不知道说啥了。

白冰闭上眼，轻轻说了一句，“毁灭吧！”

妈的，没救了。

今天她抽的什么疯？

“你确定他不是总公司派下来的人？”

当着张泽的面，王启明直接问白冰。

不然的话，他哪有这么大的底气？

“他就是一小角色，祖宗八辈我都调查清楚了。”

“哦……”

王启明沉默片刻，竖起大拇指对向张泽：“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