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飞静静的看着张少维，看了很长时间，就仿佛从未认识过他。

良久后，李鸿飞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走。

他娘的饭也不吃了，气饱了！

看着那个背影，张少维脑子轰一声炸掉。

我究竟做了什么？

怎么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大哥！怎么了？”张少强从包间里走出来，十分惬意的用牙签剔牙。

“去你大爷的！”

张少维反手就是一个脆响的大嘴巴。

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不可能对李鸿飞说那番话。

牙签掉了，张少强捂着脸，茫然的看着他大哥。

等他走后，张少强才自言自语道：“我大爷是你爹！”

……

……

第二天，张少维没有等来李鸿飞。

平时，他上班之前都会来这里喝茶聊天。

想了想，张少维来到李鸿飞办公室。

“生气了？”

李鸿飞笑道：“哪能呢？哪敢呢？”

“对不起，昨晚我冲动了。”

张少维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扔过去。

不过，他没有接，任由烟掉落地上。

“鸿飞，你了解我，刀子嘴豆腐心，有时候比较冲动。”

“呵呵！”

李鸿飞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我了解你，可你不了解我呀，所以才找个人盯着我！”

“我没有！”

张少维赶紧否认。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让张少强盯着李鸿飞。

经过昨晚的事情，李鸿飞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确切的讲，已经做好了选择。

“小李呀！什么大事，还让我来你办公室？”

张泽走进来，突然咦了一声：“张副总也在啊，今天很热闹嘛！”

“你来干嘛？”

张少维皱起眉头问道。

张泽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李鸿飞。

李鸿飞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台账，“张总，这是客户资料，都交给你了！”

张泽接过台账，笑眯眯的看向张少维，“现在知道我干嘛来了吧？”

“你……”

张少维指着李鸿飞，“你他妈真反了？”

李鸿飞扯了扯嘴角：“是你逼的！”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彻底寒了心。

就这种人，我何必为你卖命？

张泽挡在李鸿飞面前，直视张少维。

“售后是我的了，销售也是我的，你还有招吗？”

张少维没讲话，眼中只有恨。

他现在确实没什么好办法了。

张泽继续道：“有招的话，咱俩继续斗，直到打服你为止。如果你认输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其一，在这里继续当副总，不过你这个副总只是闲职，我不会给你什么权利。其二，去别处发挥你的能力，真有本事咱们以后再斗。”

张少维思量片刻，说道：“马原跟我一场不容易，你别动他！”

看上去，并不想商量。

仿佛是某种交换。

“我实话告诉你，在我没来张北之前就已经有了打算，第一个开除马原这个蛀虫！”

“张少维，你其实有些本事，但用人方面着实太差。马原和你那个兄弟，我一个都不会用！”

“你他妈别逼人太甚！”

张少维也急了。

张泽收起笑意，语气认真道：“我没有逼你，也不是欺负你，而是从大局出发，有些事你好好想想吧！”

他的语气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