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生将大花拉了进来。
俩人被丢在一起。
也不知道易兰生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轻易地就将大花丢在地上。
篓子尘冷漠扫过两人,也不废话,“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我们将你俩丢出去、”说道。
易兰生刚将人拉进来,篓子尘就要将人赶出去。
说起来是不太好的样子。
但是谁又管这个,只觉得他们俩讨厌。
大花也没想到,阎家的几个夫郎如此狠毒。
还一顶一个地漂亮。
她没见过篓子尘,也就是远远的看过一次。
现在近距离观看,简直是为了那张脸痴迷。
一时间居然没听到篓子尘在说什么,整个人都是傻的。
“哼。”
夏清落在风月场所出入,怎么会不明白这种眼神代表什么。
篓子尘的外貌,的确是万里挑一。
也就是因为这样。
才不配被这样的人盯着看。
他学着篓子尘的样子,一脚踹在了大花胸口,“还不带着你的人滚蛋!”吼道。
这一吼,大花算是彻底觉悟了。
整个人也像是魂魄回归。
她想逃,但是身体僵硬得就像是中邪一样。
动弹不得。
她目光绝望,篓子尘看向易兰生,“给她解开吧!”说道。
“哼。”
易兰生哼了一声,伸手在大花的肩膀上,拔出两根银针。
他本就是学医的。
哪个地方能让人动弹不得,他最清楚。
本来不想用在大花身上。
给她用了,都是浪费。
只是他没能耐将如此强大的大花拉进来,才会说给她用针。
他的银针可是很贵的。
也不是谁都能用的。
白白浪费他两根银针。
银针拔出,大花就像是开启了四驱动。
都不管金冬的,爬着就跑。
仿佛背后有人在追杀她似的,直接就跑。
金冬见状,也不敢停留。
起身跟着就跑。
他们一走,院子里也清净了不少。
“下次大家都在家,就将院子关了吧!兰生回来时再开门,免得什么玩意儿都往里走。”
篓子尘说的玩意儿,自然就是说金冬他们的。
篓子尘的嘴毒,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
只能说,见一次震惊一次。
慕白煜去将院子关上。
阎笑笑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这装傻能力,还真是会装。
而她的伪装,也需要人配合。
配合她的就是易兰生了。
“妻主你醒了,我挖掉了一根小人参,等会儿晚上我们煮人参鸡汤喝吧!”
易兰生拿着一根满须的人参。
如果是以前,阎笑笑肯定会将这人参拿去卖了。
现在家里这么多人,是应该补补。
“白煜去杀一只老母鸡吧!晚上炖鸡汤喝。”阎笑笑说道,又看向夏清落,又道:“清落,你去泡点黄豆,我做点豆皮,等天冷了,打火锅吃。”
“我去一趟铁匠那边,打个铁皮回来抱暖气管子,顺便看看谁家有多余的柴火,买些回来。”
“兰生你先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也辛苦了,尘……”阎笑笑看向篓子尘,那句尘尘刚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咽了下去。
最后只是看了篓子尘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的,走了。
大家看向篓子尘。
似乎想要安慰他一下。
只是到了嘴边的安慰,好像也说不出。
阎笑笑刚才习惯的要去给篓子尘安排任务。
但也瞬间想到两人关系。
他们如今的关系,简直就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阎笑笑知道自己没资格指挥篓子尘。
篓子尘也对她一副爱答不理。
两人就像是生出一层默契。
哪怕是碰面了,也不理会对方。
现在是阎笑笑先开了口。
篓子尘眉角微挑,顺势下楼,“真儿还在睡觉,这会儿没事,我去将墙角空地整理出来吧!既然要买柴火,总是要有个地方堆放才是。“
篓子尘说着,已经转身去收拾去了。
阎笑笑看着他的背影,看不透。
一点都看不透。
如果说以前她还能猜出五分。
那么现在是一分都猜不到了。
篓子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陌生极了。
而且像是时不时地要跟她划分界线。
跟之前的欲拒欲还不同,这是真正的划分。
还是等喵喵回来再说吧!
现在说再多,也没用。
大家伙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小院子里到处都是生机勃勃。
阎喵喵这一次离开了许久,足足两个月之久。
风情楼已经被装修出来。
西餐厅也能在明年开春,正式开业。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阎笑笑带着一家子起了一个大早。
准备去镇上买东西,今年过个人间第一年。
她昨日就跟柳颜一家约好的。
今天一起去镇上。
所以一大早,阎笑笑就赶着马车去了柳家。
阎田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灰色袄子。
身边的依兰依宁,也裹着厚厚的袄子。
马车内。
夏清落裹着兔毛大衣,易兰生也穿着一身兔毛棉衣。
只有慕白煜,穿的是简单的棉袄。
虽然比起他们两个简陋了一些。
但胜在暖和。
往年在慕家,他都没有穿暖过。
寻常的日子里,基本都是挨冻受饿。
如今穿着新棉袄,他已经很知足了。
再说了。
夏清落他们的兔毛袄子,也是他们自己本身有的。
又不是阎笑笑给买的。
慕白煜更加不会妒忌。
“舅舅,依兰依宁快上马车,这外面冻死人了。”
阎笑笑不是没有经历过严寒酷暑。
当初她在末日执行任务。
两个太阳,零下七八十度。
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天气。
这里的天气,估摸着也不过零下十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