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伯屿见状,不想在寿宴上闹出事情来,连忙出来打圆场。
“今天是内子的寿宴,大家给我柯伯屿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闹起来。”
巫柔和巫娆两人见状,正准备走到一边去,却见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面带不善,直直地看着巫家两姐妹说道:
“你们巫家是干什么的?大家都清楚!要来这种场合只要夹着尾巴乖乖做人,没人会说你们什么!”
“可你们竟然连寿礼都要拿个赝品来,是不是欺负柯家这里没人啊?”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顿时一片哗然。
巫家在古玩圈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至于给人家送寿礼都要送个赝品吧?
那可就不是祝寿,是来结仇的了!
柯伯屿一听,面色也是沉了下来。
刚才巫家姐妹送寿礼的时候,柯伯屿倒是抽空瞥了一眼,没怎么看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定窑的白釉法螺。
这种东西作为寿礼来说,是很拿得出手了,贵重而且样子精致,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巫氏姐妹的心意。
但如果这个白釉法螺是个赝品的话,那就可以说,是极其不给他柯伯屿面子了。
而此时的柯夫人更是面露惊异,将刚才巫氏姐妹送她的白釉法螺拿出来,细细观看。
柯夫人和柯伯屿两人相濡以沫将近50载,对这些古玩之类的东西也算是如数家珍。
她将这只白釉法螺拿在手上看了许久,有些疑惑地说道:
“这白釉法螺看起来确实是宋代定窑的东西,曾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
出来指责两姐妹的中年男人叫曾为之,是一名历史研究员,本身也喜欢收藏古玩,与柯伯屿交情很好。
曾为之听柯夫人这么问,立即说道:
“因为我给柯夫人准备的寿礼,与巫家小姐准备的寿礼一模一样。”
说完,曾为之也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果然是一只一模一样的宋代定窑白釉法螺。
曾为之非常自信地说道:
“这只定窑的白釉法螺是我在最近的一次拍卖上拍回来的,已经被众多专家鉴定过,绝对是真品!”
说着,曾为之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张鉴定证书,对着巫家姐妹说道:
“你们又怎么证明你们手上那件白釉法螺是真品?”
当曾为之拿出那件白釉法螺的时候,巫柔和巫娆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她们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慌张,但是此时两人知道,决不能承认这只白釉法螺是赝品!
于是,巫娆辩解道:
“这只白釉法螺是我姐姐在一个古玩交流会上淘回来的,没有鉴定证书……”
“只是,凭我和我姐姐的眼光,这只宋代白釉法螺绝对是真品,绝不可能是赝品!”
曾维芝听闻,轻蔑的嗤笑一声,说道:
“在古玩交流会上会有宋代定窑的白釉?你这就说笑了吧?”
“宋代定窑的白釉现在什么价钱大家都清楚,我倒是要问问你,在什么古玩交流会上,你花了多少钱买回来的?”
这下巫家姐妹都不吭声了。
这只白釉法螺确实没有花多少钱,两姐妹一直都是当做捡了一个大漏,却没想到此时被人用这个理由堵住了嘴。
曾为之看见她们两人的样子,更是确认巫家姐妹一定是用了赝品充作寿礼,便大声说道:
“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就企图鱼目混珠,来这种场合捉弄大家吗?”
“巫家的家风如此,怪不得你们会拿这种事情当做儿戏!”
见曾为之越说越过分,巫娆很不服气地大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