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没人看到,自己没有证据,这会自己在知青点其他人的眼里可信度低,即便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何玉哑着嗓子,重重的咳了两声,实在难受的紧,拿毛巾擦擦头发,直接就躺下了。
魏紫觉得何玉奇奇怪怪的,小声嘀咕了几句,也就不再管她。
同屋有个叫张梅的女知青,倒是一脸好奇的盯了何玉很久。
张梅是江边长大的孩子,从三四岁开始,就被家里的兄弟姐妹带到河里去玩水。
她们那边每年都能听到哪里哪里又淹死人了的故事,但是并不妨碍大家第二年夏天继续下河去游泳。
张梅的游泳天赋很一般,年年被呛,年年继续,她可太知道呛水后是个什么样子了。
何玉的脸色煞白,嘴唇发紫,就差张嘴往外吐水了,上衣湿了大半截,裤子却是干的,所以不是掉到了河里。
正常人也不可能自己把脑袋扎进水坑里玩儿,所以何玉这是被人按到了水里?
张梅一边问同屋的柳林:“我去厕所,你去不?”一边往外走。
柳林摇头拒绝她的邀约。
张梅走到厨房一看,水缸的盖子被掀开了,地上扑腾了不少水,她打着手电筒往水缸里一看,还捞起了两根头发。
也不知是哪位壮士在此行侠仗义。
张梅在心里划算了一圈,把女同志都排除掉,毕竟何玉个头不小,女同志没三两个人,恐怕不能轻易按住她。
那就只能是男同志了。
很大可能是崔子衿。
张梅推理了一下,崔子衿色诱何玉到厨房,然后把何玉的脑瓜子按到水里去,给韩悠然出气。
有理有据,没毛病。
张梅虽然发现了这个大瓜,却并没有声张,她和柳林两个都不是很喜欢何玉,就因为何玉爱搞事,她和柳林、李茂还有几个男知青都分出来吃了。
张梅去了趟厕所,然后若无其事的回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张梅起了个大早,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啊,谁把水缸盖子掀开没盖,有老鼠掉进去了!”
李茂忙抄着扫把赶过去:“老鼠呢?”
“我捞出来它就跑了,哎,这缸子水是不能用了!”
老鼠是没有的,不过张梅不想喝何玉的洗头水,里面说不定还掺了鼻涕呢,只得编出这么一个借口来。
何玉昨天做了一晚上噩梦,起来之后整个人蔫蔫的,本来还想找借口让男知青们重新去挑水,听说掉了老鼠进去反而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也不想喝自己的洗头水。
至于夏芝芝。
她才不关心这些小问题,她只关心自己的jiojio。
何玉那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有没有脚气,就用洗脚水泼自己,她的脚都被打湿了。
回去之后,阿橘给她洗了好几遍,又摘了一桶花瓣来给她泡脚,泡完之后又抹上香香,保证她的jiojio是香喷喷的。
泡脚的时候,阿橘十分不岔,一边给她按摩,一边提议:“这个何玉不像是个好人,我觉得她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大家的身心健康,要不然晚上我去把她做掉,我知道杀人不好,我可以把她打晕了扔到河里去,那就是她自己淹死的,不算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