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坛子酒是去年她闲的无聊的时候泡的。
已经有一年多了,到时候了。
打开盖子,浓郁又清冽的果香扑面而来。
夏青青不怎么喝酒,她和大部分女同志一样,都会觉得酒辛辣又苦,不怎么好喝。
她抽着鼻子靠近,有些好奇:“这个是什么酒?闻着很香啊!”
夏芝芝用酒舀子舀了一壶出来:“是梅子酒,用青梅和冰糖泡的,泡了有一年多呢,正好你来了,打开咱们两个尝尝,这个酒度数不高,酸酸甜甜,很好喝的。”
青梅酒入口柔和,确实是很适合女生喝的果酒,夏青青也挺爱喝的。
夏芝芝已经把窗户换成玻璃的了,外头寒风凌冽,呼呼下着雪,屋里火墙烧得足够热,温暖如春,两人穿着薄衫,在炕头看着雪,喝点小酒,期间杨英旭还来给他们热过一回菜,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夏青青喝着喝着,眼神开始迷茫,说话舌头也开始捋不直,一看就知道是上头了,但是她自己不晓得。
青梅酒虽然适口性好,但也是白酒泡的,虽然因为放了水果和糖进去,酒的度数会降低一点,但也不可能比啤酒度数低。
夏青青喝完一杯再来三杯,肯定要醉。
夏芝芝也不劝,就看着夏青青喝,壶里空了还主动给人家满上。
反正明天又不要上班,也不要上学,喝就喝点呗。
偶尔喝醉一回,问题不大,还有助于解压。
当然,不能是喝的狂吐不止,不省人事,第2天头痛欲裂的那种。
夏青青喝着喝着,就开始说胡话,然后倒到炕上睡着了。
等杨英旭把东西收拾好,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夏青青是坐火车过来的,在火车上闷了好几天,虽然不至于发臭,但是对夏芝芝来说,味道是不太好的。
夏芝芝在空间里弄了桶热水出来,给夏青青身上呲了点泡泡,再扔进去涮了涮。
拎起来就是香喷喷的大美人了。
再换上一身之前准备的宽松衣裳,让阿橘把她头发吹干,好了,一个炕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夏青青确实不胜酒力,夏芝芝这么折腾她,她都没醒。
在夏芝芝洗夏青青的时候,阿橘已经把炕收拾好了。
东北这边,冬天来人就是要上炕的,对南方的同志来说,有点像来人就往床上招呼,是个挺可怕又不太能理解的习俗。
这么想把,家里刚装修好,没有床,也没有家具,来人之后直接进屋盘腿坐下,到晚上的时候把被子拿出来再在地上打地铺,这样是不是就好接受一点?
夏芝芝其实也不是特别喜欢不熟悉的同志爬她的炕,但是入乡随俗,这大冷天的也不能让人家干冻着。
所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阿橘都得把炕好好收拾一遍,又铺上她睡觉专用的香香软软被子,她才乐意睡。
夏芝芝回空间收拾完个人卫生,夏青青都卷着被子开始打呼噜了。
真可怕,谁能想到这样的大美人竟然跟小猪一样呼呼打鼾?
其实夏青青平时是不打呼噜的,坐了几天火车怪累的,加上又喝了点酒,这才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