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切完了，苏杳也放弃了挣扎，坐回了原位上。

“你不能这样强买强卖的，我们才见第一面。”苏杳尝试说服这个男人。

“结婚之前，还有很多步骤呢，我们甚至连恋爱都没谈。”

卫忱没有着急答话，他将一块苹果慢慢放进嘴里，咀嚼，品尝。

他第一次觉得苹果也有这么丰富的内涵，入口的爽脆后清甜爆开在嘴里，而后慢慢绵绵地落入胃里，在嘴里最后留下一点酸涩，像是挣扎着不满地最后挠一下的小猫，总想留点互相伤害的印记。

苏杳急促地解释着，想通过嘴里蹦出的观点说服他。

……

“甚至，我的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华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卫忱终于吃到只剩下了一块苹果。

“苏小姐，你可能不相信，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接着，话锋突变。

“你觉得我们的婚礼订在几月份好？我觉得可以买一座岛来办婚礼，我们还可以在那度蜜月。”

苏杳觉得，他有点无可救药。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苏杳强行打断了卫忱的想象。

“哪里不合适？我都可以改的。”这句话确实让卫忱停了下来，原来他的姐姐还是有对他不满意的地方的。

“我希望我的丈夫会喷火，走钢丝，徒手接子弹。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一点。”

苏杳绞尽脑汁，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刁难的恶婆婆。

“这个要求不难做到。”卫忱挑挑眉，他还以为是什么。

苏杳觉得，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里突然响起了那句话，嘴也跟着说了出来。

“还有更重要的，我喜欢小的，尺寸不合适也不行。”

说完苏杳就憋红了脸，她在说什么？

卫忱第一遍没有听太清楚，还重复了一句，“什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