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己会好的,有种方法好得比较快,”
“就是,那个蛇,它会爬满我的全身,就很恐怖,”
宋辞拙劣地表达着,苍白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看见小漂亮放大的瞳孔,加快了语速,
“你不是怕蛇吗,我刚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我才没有召唤它们出来。”
小漂亮一个字没说,但是宋辞感觉她好像有点生气。
“心肝……”
“好的,我这就去。”
宋辞打了个响指,一层天然的黑色幕布降落,隔挡了苏杳的视线。
宋辞还变出了个软垫,将苏杳放在了上面。
苏杳不知道他哪来的习惯,在赌场的时候也是,坐之前都要先垫张垫子。
宋辞的疤痕里,已经长出了绿色的枝芽。
无数的黑蛇从一片黑雾里涌出,爬向了宋辞身上的伤口,一点点蚕食着绿色,还钻进了疤痕里,只留下半截蛇尾搭在胸膛上。
被一点点啃食的感觉像是万蚁噬心,每一秒都万分煎熬。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研发这个东西出来是干嘛的。
幸好一开始就把这个鬼东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幸好不是外面那个娇气包受着。
疼死了也不能叫,早知道搞个隔音墙了。
宋辞紧咬着双唇,
好想,杀人啊。
半个小时后,
黑色的幕布缓缓被拉开,苏杳站起身跑过去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一道疤痕后才松了一口气。
宋辞手上的腕表表盘上,原本金色的表带上深深镶嵌的,都是已经干涸的黑血。
表盘里的秒针还在机械地转动着,但苏杳却看不清上面的钟点。
宋辞不知道娇气包检查得好好地怎么又红了眼睛,随着视线落下去才发现自己还有一个“罪证”没有清除。
实在是这个表戴的时间有点久了,久到他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心肝,玫瑰。”
一朵鲜艳的红玫瑰被宋辞捏在手里,送到了苏杳面前。
“看光了我,要负责的。”
苏杳后退了几步,才发现自己刚刚把人家摸了个遍。
怎么讲话还是这么欠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