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人看着府中家人,随即微微摆手道:“好了,都退下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随即自己踱步来到书房之中,可立在书房门前这人原本就微皱的双眉,更是紧紧皱起,这人在门前愣了片刻,最后还是抬手推开屋门。
只见这间书房甚是宽大,也是连三间的布局,整个书房坐北朝南。打开屋门正当中这间屋中摆着一张圆桌另外配有四把鼓凳;左边一间屋中向西摆着书案一张,书案后自然是交椅一把,书柜一面,而北墙上则挂着一柄镇宅的宝剑;至于右边那间房内则摆着卧榻一张,另外靠着两边墙角还摆着盔甲架、衣服架。
这将进屋后向右看也不看,径直走入左边书房之内,拿起桌上的火折点燃书案上的油灯,随即转身看向身后,目光穿过正中间的房间,直视摆有卧榻的那间屋子:“却不知是哪路朋友到访?竟然和某开这等玩笑,还请现身一见吧。”
随着这将声音落下,赵忠当即从那间屋中迈步而出:“赵忠在此,一别数年将军一向可好啊?”
那将原本手已然扶稳腰间手刀,只一步就能拔出宝刀,可看到赵忠的身影立时松开刀柄:“忠哥?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这可是大不该啊!一旦被家中知道,你我可是要受到重罚!”
赵忠见对面这将的反应,当即微微一笑:“我要是孤身一人自然不会来见你,如今你也年近不惑,我才不想见你这个半老头子!今日我只是可配角护卫”,赵忠说着身形微微一侧,“少爷,还请您出来一见吧。”
随着赵忠话音落下,赵斌当即迈步而出,正身而立随即抱拳拱手道:“大名府赵斌赵于渊见过将军!将军在西军之中效力,矢志抗金,实在是令某佩服万分啊。”
那将看着面前的赵斌,眉头微微一挑:“赵斌赵于渊?可是那随岳帅抗金,杀的兀术丧胆的玄青公子?”说完后这人又微微摇头,“错了错了,这次却是喊错了,公子去岁已然在鄱阳立寨,墨麟帅长江王金锏公子?公子威名某才是真正的如雷贯耳啊!”那将说完还微微拱手,向赵斌行了一礼。
一旁的赵忠见此却笑道:“你这厮,在外几年忘了家里规矩了啊”,那将闻言微微一愣,看向赵忠,赵忠见此微微一笑,嘴唇微动虽然无声,可是这将也是耳目通透之人,立时看出赵忠所说正是少爷二字。
那将见此急忙正色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长江王竟然就是少爷?方才是某失礼,这一礼却当重新见过!”说完这将一整袍服,二次躬身向赵斌一礼,可一礼过后这将却抬头看向赵忠道:“忠哥,少爷怎么来我这边了?而且你怎么把少爷引来我这里,这老爷知道了怕是要动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