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帅帐之内,银术可和习古乃也将这几日的战况讲给仆散清臣,这位听完之后面上满是愁苦之色,看向银术可更是张了几次嘴,可最后却化为一声长叹,和一脸的苦笑了。
这一幕银术可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当下苦笑着摇头道:“唉,清臣,我也知人老不该已筋骨为能,但是这赵斌实在狡诈多智啊,此人不死我大金恐难有一统之时啊。实不相瞒,我这次都已经准备好将这条命赔在此地了,可是我这一条命死不要紧 ,要是耗费如此巨力在此,都不能伤了这赵斌毫羽,某死不瞑目啊!”
银术可这身子本就让赵斌折腾的够呛,原本听到这仆散清臣到来的喜讯,这位老英雄算是提起一口气来,可随着将过往这些事念过一遍,这位又是悲从心来,再想想那死在阵前的爱子,当着死不瞑目说出来后,这位又是一阵气短,坐在那里是连连轻咳。
仆散清臣见此只能是上前宽慰两句,待银术可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后,这位方才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随后抬眼看向对面的习古乃,沉声问道:“习古乃将军,这,对面赵斌的手下当真那般厉害?”
一听清臣这话,习古乃苦笑着抬抬手臂道:“清臣,你不会觉得我藏拙会把自己藏成重伤吧?今天这一枪要不是我躲的快,那我这性命怕是也要交代到军前了。”
仆散清臣却微微摇摇头道:“大人您误会了,我是想问问,除了和您对阵的高宠外,其余的宋将有何本事,您是否能是他们的对手?这些人比之大帅和咱们营中众将又如何?”
习古乃听闻此言沉吟片刻后,伸手盘算道:“今日随高宠出战的几人,我要是全胜之时,一对一应该能斩将下马,一对二应该能保个平局,可要是一对三也就只能落败回营了,要是大帅对上他们,一对一的情况下取胜不难,但要想斩将就有些费力了,而一但是二人齐上,大帅怕是也要死在军前!”
听闻此言仆散清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问道:“那特尔他们呢?和这三人相比?”
“百合内若胜则胜,百合之外能保住性命便是不易,到两百合后怕是必死无疑!毕竟他们用的也都是大开大合的兵刃,时间越久对体力的消耗越大,而宋人的大枪、快刀在体力上却要节省的多!”
听闻此言仆散清臣面色已经由愁苦变为凝重,“如此说来,想要靠着斗将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咱们还是要想想别的法子啊!”
帅案后的银术可听闻此言,当下苦笑的接话道:“清臣啊,这要是不斗将,咱们的士气怎么办啊,我本想着能斩一二金将,好歹能让军士们有些士气啊!”
仆散清臣却摇摇头道:“不不不,大帅,咱们不能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啊,对面悍将如此之多,咱们何苦去和他们斗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