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闻言抬手笑点道:“你怎知我没出手帮助大哥啊,我虽无书信往来,却没少派人相助啊。当年那位金前辈在营中住了多年,你们只当他是师叔,莫非忘了他也是我的师叔?况且那五台山可是西北代州五台山啊!在说近些的,莫非你们真以为咱们大哥慧眼如炬?在那九龙阵外看了一个时辰,就能看清那大阵的所有变化?又或者说,你们觉得我和大哥同时领人杀到开封城下,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听闻此言,牛皋当下将大脑袋一低,同时眼睛不住的看向汤怀,那意思分明就是招呼汤怀问上两句,不然现在可就是牛皋一人疑心赵斌了。旁的不说,凭兄弟几人的情谊,赵斌就是再效当年小教场之事,将牛皋摔上几回。
一旁的汤怀见此也不由得摇头失笑,随即略一沉吟后,轻声问道:“斌哥,你这次兵出西北是和大哥有所联系?却不知您为何才到开封啊,而大哥被传诏之时,您为何又没赶来营中,甚至后来到的那位忠前辈,对此事也所知不详啊?”
“你们这边杀的热闹,我那西北茶陵关前也是分外激烈啊,大金的老千岁银术可,前后搬来十余员上将,引十五万人马将我堵在关内,你们这边破九龙阵时,我那边也才将银术可大军杀败。至于后来几天的热闹嘛,牛皋,你去接的我,你给汤怀讲吧,正好你也表表功!”
牛皋一听赵斌这话,黑脸不由得微微一红,随即嘟囔道:“我的斌哥啊,俺老牛可不敢贪功,这次可是忠前辈最为辛苦,不过你让我说,那我就讲了嗷!”
说着牛皋当下为汤怀和岳云说起那石城血池来,尤其这牛皋自当年武科场时就喜爱听书讲古,如今在这帐内讲述起来端的是娓娓道来,听的汤怀和岳云也是分外紧张、口中惊呼声不绝。
而等牛皋说完后,赵斌随即苦笑的摇头道:“这次我和大哥出事,乃是那开封城内,哈密蚩和挞懒二人合谋,挞懒说动临安的秦桧出手,而哈密蚩更是筹谋十年,为我布下那么一个险阵。我原以为秦桧也不过就是效仿当年老贼张邦昌,用些朝堂上的手段构陷大哥,那时我凭家中在朝野的人脉,定可保大哥无恙,只是没想到啊,这赵构是一日比一日糊涂,竟然会和秦桧沆瀣一气。”
赵斌说着扭头看向一旁帅案上的情报和金字牌,而说起赵构来,汤怀、牛皋他们更是满脸的不快,可紧接着赵斌话风一转道:“两位兄弟,这之前的疑惑是否已经尽解?要是对为兄再没什么质疑,那咱们就该说说眼前的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