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却不知将军您有何差遣啊?”
“给你爷爷我备上一匹快马,爷爷我要用!”
“啊?将军,您不是步将吗?这厩中并没有您的马匹啊!”
一听这话,张国祥心头这个火啊,那是蹭蹭的往上冒啊,连连暗骂道:“好啊,岳飞,你看看你的军队,竟然连匹马都不愿意给我,我是谁啊,我要是在山上做大王,别说是匹马了,就是两三个女人又如何!真真是岂有此理!”
这心中越骂,张国祥的火气越大,这位随即抬手从一旁抄起一根马鞭,凌空一抖啪的一声脆响,随即手腕再一挥,正抽在刚才那个回话的马夫身上,“嘟!本将军也是一军的统制,今日想要一匹战马,你们竟然也在此如此拖延往复,莫非是欺辱本将军吗?”
这马夫挨了一鞭,自然是哀嚎的躲去一旁,随即连连应声道:“不敢,不敢,小的这就为将军备马,这就为将军备马!”
“还不快去!”张国祥说着抬腿又是一脚,踹的那马夫又是一个趔趄。
而这些马夫生怕再挨张国祥的鞭子,再加上如今大军分布联营,在这前军大营中,他张国祥的确是排名第二的主将,因此马夫们倒也没有多想,一个个七手八脚的为一匹战马备好了鞍韂笼头,随即牵出来递予张国祥。
别看张国祥的马上功夫不行,但随军这么多年骑马赶路还是不难,这张国祥将大棍悬在得胜钩上后,便翻身上马,双脚一磕镫后,战马直奔他自己大帐而去,待赶到帐外后,张国祥一手一个,腋下还夹着一个包袱,走出自己的大帐。
随即仔仔细细将三个包袱捆在鞍后,那勒在包袱上的皮带更是紧了三紧,张国祥方才放心。
待将东西都收拾好后,张国祥单手持缰环顾大营一周,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翻身上马,随即催马扬鞭直奔大营外而去。凭他这前军副统制的身份,在这前军大营内自然是横行无忌,除非张宪出马能拦住他,不然别的那个军士也不会上前多说什么啊。
而张宪现在却还在帐内整理账目,甚至为此还专门点了两名干办在一旁帮忙,因此张国祥一路上是畅通无阻,顺顺利利的出了前军大营,单人独骑来到营外的旷野荒郊之上。
可这没出帐前,张国祥是满腹的委屈,现在出了大营张国祥反倒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