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营内众将的雄心百丈不同,这开封城内的粘罕和兀术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却不由得是惊呼连声,过了良久后兀术方才问道:“如今军师引兵西出,言说前去攻灭赵斌的十万大军,可现在那十万大军都在七星镇安然驻扎,那挞懒笃定能构陷岳飞,可这朱仙镇大营却是粮草不断!兄长,恐怕这开封城内将无你我兄弟立身之处啊!”
粘罕看着意志低垂的兀术,急忙抬手轻揉兀术后背,“四弟,四弟且放宽心!如今我开封城内还有带甲之士数十万,就算他两军人马齐攻开封城,凭我开封城坚兵利,他岳鹏举又如何攻破我城!”
兀术看着自己信心依旧的大哥,兀术眼中也崭露出一丝光芒来,微微点头道:“是啊,而且如今普风师兄未归,待师兄赶来军前,我军定可与岳飞再战高低!兄长,派人唤皇叔前来吧,咱们且问问如今是什么情形,要是计策未成,咱们也该早布城防!”
粘罕这边也是微微点头,当下就派人去传诏挞懒,可这传令之人刚出殿门,兀术和粘罕就听得大笑连连,“皇侄不必派人,某来了,却不知二位贤侄如何知道今夜有大喜传来?”
兀术和粘罕闻言一愣,齐齐扭头向外看去,随即就见挞懒大笑着从帐外迈步而入,脸上更眉飞色舞,兄弟二人满眼诧异的一对眼神,粘罕当下出言问道:“皇叔,何事让你如此欢喜?”
“大喜啊,临安城内,赵构听了那秦桧的话,已然将岳飞押往临安,关入临安大理寺狱之内!”
一听这话粘罕和兀术不由得大喜过望,兀术更是一拍大腿道:“定是那赵构罢了岳飞的兵权,又怕这岳家军心思生变,起了反心,所以才拨粮草来安抚军心,想来不日岳飞的罪过定下,这岳家军也就该分崩离析,各归各家了!”
“是啊,是啊,待到明年普风大师领援兵前来,咱们便可再次整军南下,没了岳鹏举,赵构小儿还不是弹指可灭,待灭了赵构后你我和天下之力,定可剿灭赵斌小儿!”
那边的挞懒对此自然是连声附和,兀术大喜之下自然是大赏了挞懒,只是这二位却不知挞懒收到的消息已然是数日前的旧事了,如今临安城内却是又生变故,如今早有信鸽将军情简报送来朱仙镇联营之内。
待赵斌在中军前看着各军分拨粮草归营后,缓步回转中军帅帐时,远远的就看见赵忠手中捧着一只信鸽在那里焦急徘徊,见此情形赵斌急忙快步上前,“忠叔,可是出了什么事?”
“临安来信了,该是何铸审岳帅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