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皇城司,我等也是皇城司!”
说话间,三人也来到一间偏院门前,那汉子抬手一推院门,“大人,请!这些日子您就暂且住在这里,有什么话过些日子咱再聊!”
“好,好好,阁下辛苦了!”
何铸夫妇对视一眼,微微点头步入小院之中,“大人,小院简陋,您见谅!”
何铸却笑着摆摆手道:“哎。这比我在临安那宅子大不少了,很好了!”
那汉子闻言客气两句后,便抬手将院门紧闭,而直到此时何夫人方才一扯何铸的衣袖,“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皇城司又杀你,皇城司又救你啊?”
何铸往院门处看了看,又环顾四周一圈后,方才轻声对自己夫人说道:“天下是该只有一所皇城司,但要是有人告诉你有两所,那咱们现在可是置身在一个天大的漩涡之中了!”
“啊?夫君,那,那该如何脱身啊?”
“脱身?你我二人,如今不过布衣之身,能进入这个旋涡都是贪天之功了,还说什么脱身二字,只求随波逐流吧!”
“夫君,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夫人可曾听闻开封府内南清宫?”
“八贤王?!”
这边何铸给自己夫人讲起八贤王一事,而那大汉在院外微微一笑,随即点手唤来两个小厮,简单吩咐两句后,便转回自己屋中,先写了飞鸽传书送往朱仙镇,又写了详情书信,派快马送往联营之中。
半夜时分,这封飞鸽传书便到了赵斌手中,而此时,这封详情也被赵斌捧在手中,看到何铸被暗卫保护起来,赵斌微悬的心也踏实下来,随即便将这最后一页关于何铸下落的情报扣下,继而抬手将余下情报递予牛皋。
“诸位将军,如今岳帅一遍堂已经过罢,主审何铸大人判岳帅该无罪开释,可最后却落了个丢官罢职、贬往徽州,至于之后再点何人审问岳帅目前却还不得而知,不过咱们这边却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诸位看过之后,便请回营点军吧!”
因为情报还在牛皋手中,余下众将一时还没看到前因后果,那边余化龙当即拱手向上问道:“贤爷,这一次既然审完,何大人已然上奏岳帅无罪,那,那大帅会不会就此无罪开释,带着粮草被服回朱仙镇领兵啊?”
那边余化龙话音刚落,张宪就嗤笑出声道:“余将军,怎么,你真想不明白,还是假糊涂啊?官家要是真认为大哥无罪,那不就该厚赏何大人,当堂直接释放大帅吗?又何必将何大人罢官贬谪呢?不就是这个答案不顺他的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