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说怎么忠前辈这一路上都少言寡语,双目却不停在向半空打量,原来是因为这个”,牛皋这边一脸的恍然大悟,而赵斌却是哑然失笑,毕竟暗卫组建多年,其中情报传递自有规制,又岂是这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今日也不过是简单解释两句,免得牛皋又生出疑心病罢了。
因此牛皋在那边恍然大悟,而赵斌的注意力却落在赵忠递来的字条之上,可待赵斌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不由得微微挑眉,“这赵构究竟意欲何为?忠叔,速催急报,我要知道赵构和他究竟说了什么!”
赵忠这边急忙拱手答应下来,而那边牛皋一听到在赵构两字,也急忙低头看来,赵斌见此倒也没瞒着牛皋,将手往一旁一摊好让牛皋看清楚些,只见这二寸宽的纸条上简单写着四句话。
“赵构朝议岳飞之事,太师丞相争论不止,朝后赵构密召沙丙,沙丙直往兵部堂”
牛皋看着眼前这四句话,不由得微微挠头,“斌哥,这什么意思啊,四句话怎么似乎挨着,又似乎不挨着啊?”
“哦,这信鸽传信,简介为上,因此对于只有前因没有后果的事情,便只写前因不提后果。”
“不是,斌哥,你就只说这写得究竟是什么,这弯弯绕绕的老牛我看不懂啊!”
“说来倒也简单,赵构今日专门在朝会上议论岳帅该如何处置,可是朝上李纲太师和那秦桧奸相却是争论不止,因此赵构并没有下什么决断,只是在朝会散后秘密召见了沙丙,这位沙丙在见完赵构后,就径直去了兵部。”
牛皋挠挠头道:“大哥,沙丙,这名字好耳熟啊,可是昔年牛头山的旧人?如今这位在朝十年了,该也是位列三公了?”
赵斌见此不由得笑骂道:“我把你个憨货,在朝为官也有十余载了,怎么连朝内有哪些大员还不知道。这位沙大人如今在临安任的是刑部尚书一职,论职位倒也审的到大哥!”